在江希境一顿连珠炮弹狂轰滥炸下,陆声勉强理解到了他生气的点,简直莫名其妙,恼道:“你又不喜欢我你到底在激动什么啊?”

陆声也火了,生气地说:“不是谁都会按你的心意走的你明白吗江希境?收收你的少爷脾性吧!不是,大家都开玩笑喊你少爷,你把自己当成是少爷了?我告诉你,你在我这里跟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我也不是!”

“好好好。”

江希境怒极反笑,他嘴角微张,露出一排森白雪齿,眼睛中的怒火在黑暗中烧得精亮,看着令人毛骨悚然,他抓住陆声身侧的栏杆,‘腾!’得一脚踩到陆声两腿中间的空隙,以身高体壮的优势向前压,一字一顿地说:“我他妈不要钱,我要你跟我睡,你直接说你多少钱你开个价,我要把你操到烂。”

陆声被他突如其来的压迫逼得急速往后缩,江希境竟然单脚就能把他控制在角落里,栏杆反向抵着陆声的腰,夹缝求生的陆部长急了:“你他妈走开!离我远点!你有病啊!!”

“对啊,我就是神经病。”江希境歪头看着陆声,摆烂似的大方承认,接受陆声给他套的一切污名和辱骂,嗬嗬笑道:“我突然发现,对付你威胁好像更有效一点。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招惹了谁吗?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部,长。”

江希境和陆声单独去阳台谈话,胡鹏在客厅独自享受了不过二十分钟的宁静,就被阳台传来惊魂动魄的动静吓了一大跳。

“江希境,你他妈的!你放开我!去死!你他妈的!畜生!”

胡鹏傻眼地往窗台看去,江希境箍着吱哇乱叫口吐国粹的陆声从外面走进来,像举着一个巨大的人形沙袋,面容铁青,动作利索,就要把人往自己的房间里塞。

“阿境,你、你这?”胡鹏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时拉架也不是,劝又不知从何劝起,在一旁手忙脚乱。

“你们这是聊崩了?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别、别动手啊”

江希境冷冰冰地交代道:“他没吃东西,给他点份粥,要热的,过两个小时送过来。”

胡鹏仓促应下,理解话中歧意顿时大惊失色:“他、他生病了,他可是病人,阿境,你冷静点啊!”

“病人怎么了?”江希境声若洪钟,几乎盖过陆声的咒骂,“又操不死!”

‘嘭!!’

江希境的房间门被狠狠地关上。

作者有话说:

这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真能吵啊。

谢谢家人们的鼓励和关心,感觉人又活过来了,这周我是单休,周日了匆匆码字。下周努力写多一点。

37 | if线

【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义勇为且充满正义的大帅哥。】

夜总会出入鱼龙混杂,那些管不住身体欲望精虫上脑的淫虫,有时领着人在厕所隔间里就能搞起来。

江希境站在小便池拉开裤链放水,听着身后隔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伴随着一两声挣扎似的闷哼和隐晦下流的话语,面无表情地想:‘妈的,有钱就去开房啊,怎么他妈的随地大小做啊?真有这种能在厕所里就搞起来的类型啊?’

然而下一秒。

‘嘭!’

摔门而出的剧烈震响如平地炸惊雷,一个衣着白衬衣黑西裤,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被人从厕所隔间踹出来,伴随着惨叫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脊背沿着光滑的瓷砖地面滑行了数米,停在江希境的脚边。

“诶呦、诶呦......”

“我操?”

异变突生吓得江小少爷鸡儿抖了三抖,又泌出两滴尿。

江希境匆匆收拾好自己的胯下风光,心惊胆战又满怀好奇地往身后一瞅,隔间的门已经被暴力干翻了,像黏骨的皮松松垮垮地耷在一旁,可见施暴者性子急烈,武力更是不容小觑。

狭窄隔间的马桶上,坐着一位身穿经典黑白蕾丝女仆装,头戴蝴蝶结绒毛兔耳,脚踩玛丽珍皮鞋的漂亮男生,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