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松点行不行?”
陆声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我已经很放松了。”
放松个鬼,疼得像在强奸。
“你放松啊,别卡着我,嘶!”
江希境怒得掌舵陆声的屁股,啪啪两下,扇的陆声臀肉如浪耸动,雪臀上左右赫然两道手印。
陆声被打得呜咽了一声,被扇屁股跟被扇脸一样,他整张脸埋在臂弯里,肩膀轻轻发着抖。
他声音轻得像没开口说话,如细蚊喃喃:“......我也好疼。”
江希境心想疼死他算了,没良心的。
龟头嵌在陆声的肉逼里,江希境双手箍住陆声的腰,用力地往前挤。
进到一个可怖的深度,江希境把阴茎从陆声的体内抽出来,整根离开,再整根没入。
好像把锋利的刀子捅了进去,身体发出将近散架的声响,陆声被疼痛烫得受不了,五指狠狠地抓着沙发,手背青筋迸起,在布料上划出好几道泛白的痕,颤抖的宛若案板上被凌迟的鱼。
小美人鱼上岸前会交易掉自己美丽的鱼尾,下半身被血淋漓地分成人类的双腿,走路都是钻心刺痛,陆声觉得自己就是那条鱼。
春药到底有什么用?
吃春药之前是不是还得磕片布洛芬?
江希境第二次入侵没有那么困难了,屌具的前端撞了一下骚心,于是下一秒陆声又咳又喘,前端的小阴茎被撞得上下晃动,腺液似吐未吐。
这一顶貌似顶到了他的小腹,热意烟花似地炸开。
陆声眼前发白,情动的烟花坠落到肌肤深处,变成一只只蚂蚁,在他的身体里爬来爬去。
“呃......啊......”
每一根血管里都爬着蚂蚁,酸痒的滋味层层绽开。
插入的疼痛变成瘙痒的欲火,需要膨胀的巨物好好地调教一番,陆声情不自禁在江希境的掌心下摇晃起腰肢,摆弄着印着两片手印的骚臀,饥渴的肥穴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吞吐着粗屌,自娱自乐地开始呻吟。
江希境气得肺炸,摁着陆声的背不允许他起身,于是陆声只能像条母狗一样匍匐在他的身下,他凶残地顶着胯,强壮的大腿同样撞着对方肉感十足的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粗悍的屌具在湿漉漉、黏糊糊的肥穴里抽送,他势必要给这欲求不满的逼上一课,每一次撞击都用尽气力,抽出来的时候操得粉肉外翻,插进去的时候又像要把整根都送进去。
江希境主打暴力开拓,粗屌像一把破敌的精悍武器,在陆声身上驰骋起来,他懒得照顾陆声感受,全凭自己爽,撞得相当蛮横,给陆声的叫声都撞破了,道:“你的洋人老公不用洋屌伺候你?害得你欲求不满来找我干?嗯?”
陆声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像是不知道先该淫叫还是先该吐字:“啊……嗯……我没……跟他睡过......”
江希境话音停顿了一会,问:“......那为什么跟我睡?”
江总在厕所搞催吐呕了大半天,不知道有没有把春药吐干净,说话倒是有条有理的,哪像陆声连组织语言都要想半天。
不过他下身粗鲁得很,操起逼来又急又凶,跟磕了药似的。
陆声不明白同样的问题他为什么要问两遍,耐心答道:“因为喜欢你。”
“……”江希境没继续说话,胀红的屌具在糜艳的软穴里进进出出,肉浪翻涌,淫汁四溅。
“我没骗你......江希境,我看见你那天......呃......回去我就湿了。”
“......骚货。”
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十余下,先前紧致的肉穴总算被干软了,淫水越来越多,容纳了更多的鸡巴进去。
陆声无意识地舔着嘴唇,双眼迷离,舒服地哼了起来。
“屁股扭得这么骚干什么?”江希境又重重地扇了一下他的臀部,“真是个臭婊子。”
陆声被他打得两瓣臀肉都肿了起来,心想江希境怎么整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