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读过多少情诗?”
“不超过五首。”江希境抿唇一笑,目光中的眷恋都要凝成实质,化作一潭和煦的暖流淌过,嘻嘻哈哈道:“可能我有天赋,而你又是我的缪斯。”
江希境终于靠腻歪和真诚的文学天赋打动了陆声,陆声同意让他在直播间大展雄风,但有一个前提
“测试?”
“嗯。”陆声拿出一台粉红色的半椭圆型机器,江希境看着眼熟,但半天没想起是什么:“这是什么?”
陆声将贴在身体上的电磁片如仙女散花般撒开,圆珠摔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江希境瞪着眼睛,越看越诧异,而后灵光乍现,脸色迅速蹿红,白里透红的脸变成红里透白,声音里夹着几分不可置信:“电……电流游戏?”
“记忆力不错。”陆声露出一抹真情实意的笑,声音轻飘飘地:“如果你能坚持半个小时,榜一哥。”
‘榜一哥’三个字听得江希境遍体生寒。
陆声含笑冲他颔首,抛出了一个江希境无法拒绝的奖励:“我就允许你在直播间干我。”
江小少爷合理怀疑他哥有一本记仇本,任何让欺负过他的人和事情都会被一笔一画地记在本子里,主打一个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江希境感觉自己半天的功课白做了,看了一大堆双人直播,没有人告诉他要玩电流游戏啊!
“害怕了?”
陆声又笑了。
江希境一阵牙疼,他挺喜欢陆声笑的,漂亮,惑人,带点视觉攻击性,弯弯的唇角边有一颗俏皮的小痣,亲上去的时候很像错位接吻。但他又有些怕陆声笑,他哥大部分笑的时间都在干以下几类事:贴脸嘲讽、阴阳怪气、耍坏心思、诡计得逞。陆声极少部分笑容是发自真心,江希境有幸得到过两部分。
“这、这有什么好怕的。”江希境不敢说,他膝盖还真有些发软。
陆声的声音低得有些冷,吐出一个命令:“脱衣服。”
江希境小的时候参加过外国的童子军夏令营,长官是个身高体壮的白皮男,嗓门如牛大,腿又跟马一样结实。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第一天把一排鸡巴毛都没长齐的男孩叫到营地里,当众脱衣服。
小江希境以为只是单纯的换衣服,没多想,往后才有了理解,身体羸弱,个子矮小,发育不良的男生在以力量为武器的群体里会受欺负。这也是他后来注重健身的原因,在一场野蛮又原始的派对里,驯出了‘不够强壮就会挨打’的认知。这个扭曲的观念在他回归正常社会后,接受了一大堆文明、礼仪、道德的教学,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纠正过来。
陆声的这句‘脱衣服’,一瞬让他梦回那个仅凭指令生存的夏天,处理信息的大脑率先泛起电意,江希境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物褪个精光。
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分外清晰,肩膀宽阔,脊背如山脉坚毅,双臂强劲有力。当他手臂施力时,小臂上的青筋会和被砍留下的刀疤交汇,如流水注入裂谷,肌肤便是大地。
他有些看不清陆声的表情了,正如他在集训时不敢抬眼看教官的眼睛一般,裸露的肌肤感受到外界空气,凉意蔓延全身。
一双手轻轻拂过他的胸膛,在乳珠上留下两片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