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想了解,陆声就和他说了。
所以他如果以一种‘我同情你’‘我可怜你’的姿态去抱陆声,他哥应该会踹他两脚。
江希境选择了他最擅长的方式,假装那个需要拥抱的人是自己。岂额裙⑼五5依?⑼柶????
他们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地上,江希境能将脑袋贴在路上的大腿上,伸出双臂环抱着陆声,这个姿势,颇像对神父出手的信徒。
江希境的重量实打实地依在身上,肌肤相亲会产生热度,陆声有种无奈的错觉,好像下一秒他就能对江希境说‘我赦免你’。
陆声的语气是今夜最温柔的一次:“怎么了?”
江希境咽了一口口水,闷闷出声:“我嘴笨,不知道说什么。”
“陆宇铭真恶心,如果换成我被烧了画,我会开车撞死他。”
这句话大大地取悦了陆声,他说:“我也想,可惜我没有车。”
陆声将手放到江希境的头发上,发丝柔软,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小少爷常年染发,顶着个发光的鸡窝到处走,陆声从上方撩开,发现发根长出了黑发。
他没见过江希境黑发的样子。
但不用想,那应该也很好看。
陆声的手顺势抚上江希境的后颈,皮肤温热,触感顺滑,肤质细腻,可以摸到皮肉下硬硬的骨头,这对陆声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他其实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主动摸人的次数屈指可数。
江希境就这样任他捏着后颈,不说话。
陆声接着往下讲,他的声音平稳有力:“家里对陆闻的一点儿偏爱都会被我放大,成为痛恨世界的原罪。那时的我就像躁郁症患者,要么想杀人,要么想自杀。”
“我骂人的时候很野蛮吧?是不是吓到你了?”
江希境摇了摇头。
“但是等到我能够负担起自己的学业和生活,那种怨恨的感觉就消失了。”
“不,应该不是消失了,而是我不再关注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