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果真是嫩滑得像刚打入碗中的生鸡蛋一般,水意满满,乖巧地坐在他手掌中,任他捏扁揉搓。
江希境坏心眼地往上一按,那还在淌水的蜜穴就顺着指尖流下好一滩热液,穴口更是急不可耐地敞开,等着被鞭挞调教。
江希境掀起一个玩味的笑,兴致勃勃地看着陆声:“怎么又尿尿了,是不是该给你买个尿不湿了?”
陆声瞪了他一眼。
江希境被这眼瞪得更兴奋了,扶着陆声的胯骨,凑近了他哥的脸调戏道:“或者,我帮你堵堵?别又尿了我一车。”
江希境的恶劣还没收回去,就被陆声一爪子钳住下颚,接了一个明确感受到怒火的吻。“别光说不做啊,小孩。”
“呃。”破开细嫩凿进甬道,陆声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双腿支撑不住,抖得厉害,可他本就坐在上位,越是失力,身体便越往下坠,把江希境的肉茎也就吃得更深些,江希境进的越深,他就越抖,一来二去,竟成了死循环。
江希境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挺进,听见陆声的哼声,询问道:“疼吗?”
“嗯。”陆声点点头,脱力地趴在江希境怀中,身躯间没有丝毫间隙,任由他侵入:“每次都疼。”
甬道中的所有褶皱都被炽热巨物一点一点碾平,层层破开,带来重重叠叠的快感,恐怖的热意从交合之处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陆声感觉自己被江希境的混账玩意烫伤了,有些吃痛地挠着江希境的背,却也舍不得躲开,任他将粗长肉龙抽送到尽头。窄窄的小逼硬是给江希境干成了O型,两瓣阴阜被撑得不堪入目,仿佛彻底绽放。随后而来的,是一山跃过一山,一浪拍过一浪的抽弄,他们都只脱了半条裤子,上衣仍然穿得严实,在驾驶座有限的空间里,腾升出无限的热意和欲火。
“啊......哈......啊......”
陆声被江希境顶撞得连连抖颤,刚落下海的玫瑰色夕阳似乎又染到了他的肌肤上,他的面颊泛起潮红,不知是醉的还是被操的,眼底有轻微的恍惚,嘴唇随着娇喘柔弱地张开,露出皓白的齿和红润的舌,他每喘一次都会呼出一口热气,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他身体淫荡,自慰信手拈来,可真被江希境用火热粗壮的鸡巴开拓过后,以前那些普通的机器玩伴似乎再也不能给予他满足,偏要一个肿胀跳动的实物插入,仿佛他身体被凿开了一块空白,那一块空白只能由江希境填入。
陆声有时会撑起身子,仰起脖颈,跟江希境分开一段距离,有时又支撑不住,摔在人身上,唯一没变的,是两人紧密交媾的部位,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每一次抛起,都将苦闷甩出云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仿佛飞进云层里,可什么也没看清就跌进恋人胸膛中。江希境第一次没有说胡话,反而规规矩矩地配合着陆声,随着他的索求释放着欲望,也没有因为失控变得野蛮粗暴,反而是安安稳稳地‘服务’了一次他哥。
精潮涌落,陆声精疲力竭,贴着江希境沉沉睡去。
几个小时前,美术馆中。
江希境捏着笔,洋洋洒洒地在支票上写下最后一个零。
他将数额不小的支票挪到几人眼前,随后双手交叉摆在腿上,眼底幽深沉静,眼角眉梢没了在陆声面前的笑意,显得凌厉又不近人情,下颚微抬,往下瞥的眸光阴冷,将骨子里原有的傲慢体现的淋漓尽致。让陆宇铭不由得心中一凛。
“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这幅作品的起拍价我会一分不少的打到你的账户上,如果展览期间有人竞拍,我可以出双倍。”
江希境低沉悦耳的声音如同毒蛇一寸一寸攀上陆宇铭的后背,在他胸口震出麻意。“况且,我认为你和陆闻真正该道歉的不是我,而是陆声。”
言毕,江希境没再给他眼神,陆宇铭从得知江希境的真实身份起就惊起了满身冷汗,一番交谈下来,连脊背都湿了彻底。他神情变幻莫测地呆坐在原地,一旁蓝洛希笑意盈盈去收支票。
江希境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