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一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呜呜唤道:“江、希境……疼……啊……太深了……”

察觉到陆声话里有些泣音,消瘦的身子骨被插得战栗,江希境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吻他眉角:“哥,这才哪到哪呢……”

他才进了一半。

他哥声音发抖,“你……你的鸡巴毛能不能修修,扎到我了。”

“宝宝,你多吐点逼水,把它打湿了就不扎了。”

江希境的手抚摸着陆声的肩头,身体紧贴,一番努力下终于将大鸡巴顶到了头,而后他不分青红皂白,不听陆声的劝饶,完全追随本能地开始往上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