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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随后天旋地转, 夏今觉毫无心理准备, 即使迎接他的是柔软的床, 但以他的身高这么一摔,仍旧会很疼。

然而接下他的却是宽厚的大掌,稳稳拖住他的身体, 把他轻轻放平,他不曾尝到半点疼痛。

心跳如坐过山车般,高速飞驰冲刺继而自顶峰垂直坠落, 做足心理准备迎接巨浪拍击, 却被一双手牢牢护住, 没让他沾湿一片衣角。

夏今觉浓密的眼睫眨动,视线所及之处是男人硬朗英伦的五官。

这吊桥效应多来几次, 他怕自己会发疯地迷恋聂负崇。

未等夏今觉发表过多感想, 始作俑者像头饿了许久,终于抓到猎物的野兽,低头嗅闻青年的气息, 灼烫的呼吸撒遍夏今觉通身。

不必聂负崇动作,夏今觉率先配合地张开嘴,接受细致入微地检查。

青年身体稍稍颤抖,眼睛湿濛濛,嘴唇红润,好似刚喝完一杯陈酿,满口留香,神智微醺。

与之相比,聂负崇则完完全全是喝高了,行为不受控制,彻底释放天性,放飞自我。

夏今觉昂贵的相机被他连同衣服一并裹巴裹巴扔到地毯上,他似乎见不得这张床上有夏今觉之外的物什,夏今觉怀疑男人的收纳癖犯了。

家里的家务基本由聂负崇包圆,他不仅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在有两个男孩子的情况下,还能把家里规整得井然有序,不愧是当过兵的男人。

不过夏今觉没算到,聂负崇这个习惯能延续到床上,着实令他哭笑不得。

“诶!我的裤子还要!”夏今觉惊呼,然而他的声音终究是慢了一步。

聂负崇平日里耐心隐忍,如今半秒都不愿意等,直接将夏今觉的牛仔裤扯开,扣子蹦落,拉链撕毁。

一双玉箸似的腿,修长笔直,白皙莹润,以至于脚踝附近几点殷红,异常刺眼,平添一丝社情。

男人沉默不语,眼神幽邃,满心满眼唯有吃掉眼前人。

他双眼赤红,低头一口咬上青年腿侧的软肉,“今觉,今觉……”

聂负崇喃喃低语,不断呼唤夏今觉的名字,吐息滚烫,一次次拍拂在青年不堪一击的娇-嫩肌肤上。

热意似爱火熊熊燃烧,夏今觉陡然张大眼睛,瞳孔颤动,长而密的睫毛洇湿成一簇簇,眼尾染上薄红。

两汪清泉盈满眼眶,水波潋滟,滢滢生辉,在一波又一波浪潮中倾泻而出。

“你……你上哪儿学来的?”短暂的平复后,夏今觉的面庞仍泛着酡红,光洁的额头汗津津。

他庸懒地躺在花开似锦的被单上,妖冶惑人,脚趾因用力蜷缩,绯色未退,踩了踩男人的腹肌。

聂负崇捉住他作乱的脚,嘴唇红得不正常,“找了点学习资料。”

夏今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脚趾头在原地画了个圈,“哦……学习资料呀。”

他张扬的眉眼里藏着勾子,轻易勾走聂负崇的魂儿。

腹部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像无数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穿行,叫人难以忍耐。

夏今觉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堆东西扔给男人,“让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

聂负崇喉结滚动,视线一一扫过花花绿绿的包装,瞳色渐深。

·

事实证明,夏今觉的预测没错,虽然大家都喜欢大的,但太大的就不见得一定受欢迎了。

夏今觉前世到处跑,磕磕碰碰是家常便饭,总而言之,他自认为自己算能忍痛,直到今天。

哪怕男人耐心细致地准备了将近一个小时,夏今觉仍差点见到他太奶。

究其原因,必然是聂负崇的那根法棍。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聂负崇询问他痛不痛,他依然硬着头皮装没事人。

演技太好的下场就是夏今觉废了。

难怪好多零都不爱找新手,新手上路没分寸呀!

只知道用蛮力,横冲直撞,上头了完全不顾忌P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