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嫡长孙!”
聂负崇忍俊不禁,夏今觉实在太可爱了。
“我这趟回来是探望爷爷,无心争夺家产,他们应该清楚找我麻烦不过是多此一举。”
夏今觉与聂负崇想法正好相反,在聂负崇眼里,那些人再讨厌也不过勾心斗角,利益算计,不至于对亲朋好友痛下杀手。
但上辈子东擎集团最终倒台,报道出的罪证触目惊心。
杀人越货,残害未成年……
东擎上层集团腐烂不堪,一个个吃得脑满肠肥,怎会允许半丝威胁存在。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多注意些,别人兴许把你当绊脚石呢?”夏今觉再三提醒。
聂负崇心头暖意融融,“好,我会警惕。”
他摸了摸自己灼热的耳朵,不太自在地嗫嚅嘴唇,半晌开口:“你恢复如何了?”
“什么?”夏今觉一时没反应过来。
聂负崇耳朵快烫掉了,“就是……打的洞。”
“哦——”夏今觉拉长尾音,直勾勾盯着视频那头视线闪躲的男人,真可爱。
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凑近手机压低嗓音询问:“你要亲自看看吗?”
“咕咚!”
明显的唾液吞咽声自视频那头传递,夏今觉眉眼如新月,聂负崇心火烈烈燃烧,哑着嗓子回答:“要”。
·
“负崇,这是上哪儿去?”聂正光迈进老宅大门,偶遇聂负崇拎着行李箱朝外走,身后跟着李律师。
聂负崇放下行李箱同聂正光打招呼,“大伯,我在这边待了有段时间,该回去了,孩子也想我了。”
聂正光眸中闪过抹轻蔑,他这大侄子脑子病得厉害,真把别人的儿子当成宝。
面上和蔼可亲地说:“孩子年纪小,确实离不得大人,不过你爷爷也需要你,你就别和家里闹别扭了,早些带着孩子一起回来吧。”
聂负崇知晓和他们这些人讲不通,随口敷衍:“知道了,大伯。”
瞧了眼时间,向聂正光告别:“时间不早了,我得去赶飞机,大伯再见。”
聂正光站在门口和他挥挥手,目送身材挺拔健硕的侄儿坐上汽车,脸上笑容消失,阴沉沉拿起手机拨通电话:“按计划行事。”
“我的好侄儿,你不回来兴许还能捡条命,可怪不得大伯心狠手辣。”
他仅仅一句随口试探,原本坚持与聂家割席的聂负崇态度竟然有所松动。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聂正光当他那侄儿多清高呢,估计这两年在外面没少吃苦,否则也不会见到个台阶就立马顺着下。
另一边,聂负崇给夏今觉发消息,报备自己正在前往飞机场的路上。
Fire:我去机场接你。
木头:不用,上一天班你也累了,在家等我吧。
Fire:老公真会疼人~
聂负崇揉揉自己发烫的耳垂,平直的嘴角上翘。
手机屏幕上突然弹出一张照片,聂负崇顺手点开,旋即仓皇将手机按在胸口,防贼似的左顾右盼。
“小聂先生,出什么事了吗?”李律师坐在副驾驶坐上,扭过头关切询问。
聂负崇努力保持扑克脸,若无其事道:“没事。”
“帮我把挡板升起来。”
李律师神情微顿,回过神迅速应答:“好的。”
挡板升起来,隔开一个小小的独立空间,里面仅有聂负崇一人。
男人心脏咚咚作响,在狭窄的空间回荡,震耳欲聋。
他小心翼翼松开手,缓缓将手机拿远,重新解锁界面,照片再次撞入他的双瞳。
一股热意自鼻腔喷薄,黏稠潮湿的鼻血如溪流奔腾,聂负崇动作快出残影,匆忙抽纸巾堵住鼻孔。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快速按下保存图片,两不耽误。
Fire:???
Fire:你不会拿着我的照片快乐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