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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早饭做准备。

忙完所有活儿,聂负崇关掉客厅的灯,推开卧室门。

按照往常应该已经躺床上玩手机的夏今觉竟然穿着白衬衣,西装裤,一身职业套装,连那副装饰用的黑框眼镜都没取,端端正正抱臂坐在桌子前。

聂负崇一怔,定在原地,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大脑疯狂运转两圈愣是没发现自己干了啥错事,需要夏今觉大晚上不睡觉,严阵以待。

嘴唇嗫嚅,聂负崇张口欲直接询问,就听夏今觉语气严肃道:“聂同学,我叫你放学后到办公室来,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聂负崇听得一头雾水,夏今觉没搭理他,继续说:“怎么,老师的话都不听了?”

或许夏今觉本人就是老师,三两句话迅速把聂负崇拉入夏今觉构建的场景中。

喉咙干涩发痒,聂负崇吐息滚烫,“我听话,老师,我最听您的话了。”

夏今觉勾起满意的笑,细长的教鞭挑起男人下巴,“为什么不写作业?”

“为什么上课睡觉?”

“为什么和人讲小话?”

嗓子发紧,热汗自额角滚落,聂负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瞳似狼般攫住猎物,死咬不放。

夏今觉没被他的眼神吓到,反而饶有兴致地用教鞭点了点男人突出的喉结,“是为了吸引老师的注意对吗?”

喉结艰涩滑动,聂负崇迎上青年视线,年轻而莽撞,“是。”

夏今觉无法掩饰内心的欢愉,嘴角咧到耳后跟。

“真是个坏孩子。”

教鞭挑开睡衣纽扣,冰凉的质感触及饱满的胸肌,引起阵阵颤栗,从脚指头到颅顶,如浪潮浇灌。

“坏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记忆收束,聂负崇大白天回忆起仍觉面庞发烫。

虽然两人只是闹着玩,但出于对伴侣的关心,夏今觉也有问他痛不痛,结果好死不死被夏朝听到了。

幸好小孩子瞌睡多,很快重新入睡,没听到别的不该听的。

聂负崇不清楚的是,小孩儿之所以没听到别的,皆因俩崽子伤伤心心抱头痛哭去了。

一家人野餐的照片摆放到老者桌上,枯瘦的手拾起照片仔细观摩。

“他倒是乐不思蜀。”聂老爷子取下老花眼镜,胸口发出闷闷的咳嗽。

“董事长,需要接孙少爷回来吗?”精英打扮的男人梳着大背头,躬身询问聂老爷子的意思。

聂老爷子挥挥手,“他那个牛脾气,绑回来也会跑。”

“之前交代给你的那份文件,你亲自走一趟。”

精英男毕恭毕敬回答:“好的董事长。”

“咳咳咳……”聂老爷子颤抖着手倒出几粒药塞进嘴里,精英男适时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董事长,东擎还需要您,您保重身体。”精英男送上纸巾,轻声劝慰。

“咳……人老了,该死了。”聂老爷子浑浊的双目蕴藏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精英男前脚离开聂家,后脚聂老爷子便昏迷紧急送医。

作为东擎集团的总经理,聂正光第一时间派人拦截精英男,把人堵在机场候机大厅。

“徐钊,枉费老爷子将你从小山村带出来,资助你念书留学,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竟然敢向老爷子下毒手,你还算个人吗!?”尖嘴猴腮的男人指着徐钊的鼻子破口大骂。

这番动静闹得人尽皆知,当天#东擎集团董事长病危#、#东擎集团群龙无首#、#东擎集团农夫与蛇#等各类词条纷纷登上热搜。

大家竞相猜测东擎集团是不是要变天了?

东擎集团的股东们更担心明天的股价,电话打不通,干脆跑去老宅,老宅空无一人,证明外界传言极有可能是真的。

一时间人心惶惶,直到总经理聂正光出面,才将局面暂时稳定下来。

“得亏有哥你在,要不然我都不晓得该咋办!”聂正林不停擦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