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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负崇扶住他,焦急询问:“怎么了?哪里痛?”

夏今觉好不容易缓过来,撩起眼皮狠狠瞪他一眼,“你真好意思问,要不是你一直啃,能肿吗!”

聂负崇大脑当机,回忆方才夏今觉拍的位置,脸倏地红到滴血。

“抱……抱歉,我去给你拿药。”

瞧见人离开,夏今觉趁机上厕所,快憋死他了。

清凉的膏药涂在伤处,夏今觉倒吸一口气,生理泪水差点刺激出来。

“疼吗?”聂负崇匆匆抬头观察他的情况。

夏今觉摇摇头,漂亮的桃花眼里蒙着水汽,“不疼。”

“咕咚——”

喉结来回滑动,聂负崇痴痴地凝视夏今觉,心绪莫名躁动。

垂下视线入眼便是红红肿肿的果实,聂负崇宛若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喉咙干哑到近乎失声。

“呼~”

男人徐徐吹了口气,似乎想通过这种办法缓解青年的不适。

“唔!”

谁知起了反作用,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像是极难忍受才自齿关溢出。

聂负崇如梦初醒,当自己又干了蠢事,猛地抬头望向夏今觉,却对上一双红彤彤,雾蒙蒙,波光潋滟的眼眸。

青年面色酡红,皓齿半露,隐隐可见一点猩红。

聂负崇一把扣住青年后颈,丢盔弃甲般吻上去。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夏老师

年轻人火力壮, 又是合法夫夫,一朝开荤便回不去吃素食的日子。

可两人要工作,要带孩子, 加上卧室与儿童房仅有一墙之隔, 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爸爸,你要和帅叔叔好好相处哦,不能打架。”夏朝吃着早餐,小脸十分严肃。

“打架?”三个成年人不约而同头顶问号。

夏朝点点小脑袋, 大口吃下煎鸡蛋, 小嘴巴油乎乎,“对呀, 昨晚我口渴起来喝水, 听到你们房间哐哐响。”

“爸爸还问帅叔叔痛不痛呢。”

世界骤然安静。

宋守仁老脸黑如锅底, 两位父亲双双脑袋充血,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朝朝爸爸他们闹着玩呢, 没有打架。”宋守仁转过头面对夏朝,慈眉善目地哄道。

夏朝仰头望向夏今觉二人,眨巴眨巴大眼睛, “真的吗?”

被孩子干净澄澈的眼睛注视着, 夏今觉和聂负崇点头如捣蒜, “真的,真的, 我们感情好着呢。”

夏朝呼出一口气, 绽开大大的笑容,对身旁小眉毛纠结成毛毛虫的聂诏瑜说:“瑜瑜,太好了!爸爸他们感情没有破裂, 我们不会分开了!”

聂诏瑜的注意力全在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让牛奶消失,压根儿忘记昨晚还在和夏朝抱头痛哭,不愿意跟哥哥分离。

而听出小崽子话中重点的两位爸爸,脸顿时一垮,拳头硬了。

宋守仁趁俩孩子不注意,狠狠瞪了俩爹一眼,指指点点,压低音量警告:“家里有孩子,都收敛些。”

奔三的人,因为这种事被长辈教训,厚脸皮如夏今觉也招架不住,何况聂负崇。

“知道了。”

坐进车里送两个孩子上学,聂负崇和副驾驶的青年对视一眼,苦中作乐地扯了扯嘴角。

他们也是冤枉,由于第二天要上班,工作日根本不敢进行到最后,顶多亲一下,抓两把。

不过,年轻力壮,身体健康的小伙子难免容易上头,干柴烈火,哪有不烧着的道理。

昨晚可不就激动了点,动静闹大了些。

夏今觉双手撑着书桌,背对聂负崇,两条曾经攀登过高峰的长腿合并,任由男人施为。

聂负崇像有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即使不依靠现代工具也能凭一己之力,将参天巨木劈开。

夏今觉无法承受剧烈的动荡,双脚仿佛踩在地震中心,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倒,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