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审美。
难以置信这样一个人会是聂负崇的发小、竹马,与聂负崇完完全全是南辕北辙,毫不相干的两类人。
“今觉,我发小何颂,是个主播。”聂负崇大手轻轻揽了下夏今觉的腰,令他陡然回神。
约摸察觉他处于呆滞状态,特意提醒。
“你好,我是夏今觉。”夏今觉主动伸手。
何颂立马握住他的手,使劲摇晃,“你好你好,夏哥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对你实在钦佩有加。”
夏今觉听得一头雾水,他有什么大名?
聂负崇黑沉着脸扯开何颂,警告道:“正常点。”
“他脑子不太好,说的话你们挑着听。”
何颂摸着后脑勺傻笑,“哈哈哈哈……我哥说的对。”
夏今觉:“……”
白瞎了一身土豪行头。
“你们聊,我去炒菜。”聂负崇从夏今觉脖子上取下围裙,熟练地系到自己腰上,猿臂蜂腰尽览无遗。
夏今觉暗暗咽唾沫,何颂一巴掌拍聂负崇腰上,羡慕地惊呼:“哇塞!一段时间不见,哥你身材更好了,瞧瞧这公狗腰啧啧啧……”
“嗷!”何颂惨遭聂负崇殴打,抱头鼠窜。
“胡说八道什么,也不看看场合。”聂负崇脸黑如锅底,拳头紧攥,煞气弥漫周身。
何颂背脊发凉,这才记起老人小孩在场,他的确口无遮拦了些,一秒认怂,“对不起,我错了!”
滑跪速度值得夏朝学习。
俩孩子抱着玩具回儿童房,迫不及待拆开礼物捣鼓。
两个年轻人坐沙发上陪老人闲聊,夏今觉起初担心无话可说,气氛尴尬,事实证明他杞人忧天了,何颂一张嘴顶三张嘴。
渐渐地,夏今觉敏锐抓住些古怪的点,何颂明明是聂负崇的发小,二人一起长大,但貌似同宋守仁不太熟?
何颂偶尔提到一两件聂负崇小时候的事,宋守仁一副第一次听的模样。
“何颂,你们念书那会儿,追聂负崇的人多不多?”夏今觉状似不经意问道。
“夏哥,我哥可纯洁着呢,肯定只有你一个。”作为聂负崇的好兄弟,何颂有责任维护好聂负崇的形象。
夏今觉忍俊不禁,“你别紧张,聂哥同我讲过他的过去,他虽然感情空白,但总该有一两个追求者吧。”
何颂闻言松了口气,原来人家两口子早交老底了,自己瞎紧张什么。
“正儿八经的追求者没有,尽是些妄图攀关系的,我哥向来不搭理他们。”
夏今觉眯了眯眼,攀关系?聂负崇家里一穷二白,有什么关系可攀?
从何颂嘴里,夏今觉得知他们一直是同桌,聂负崇考第一,何颂考倒数第一,聂负崇凭实力上985,何颂靠家里捐楼上一本。
听到捐楼,夏今觉与宋守仁双双瞪圆眼睛,他们知道何颂家里有钱,但不知道那么有钱。
“爸您不知道这事儿?”夏今觉纳闷儿宋守仁干嘛一脸震惊。
宋守仁慌忙收敛面上表情,故作淡定道:“知道,我当然知道,但不管听几次仍然会感到惊讶。”
“确实。”夏今觉赞同地点点头。
余光瞟到宋守仁偷摸松了口气,夏今觉眼神骤然一凝,果然不是他的错觉。
何颂习以为常地说:“大家都这样,我家只是捐栋楼而已,更多人选择把子女送去国外镀金,玩几年回来就是海归。”
当年何颂被聂负崇压着,费劲吧啦考上二本,他爸妈觉得太丢人,拿不出手,硬花钱捐楼给他塞进一个普通一本学校。
何颂反正不懂二者之间有多大区别,况且大家清楚明白你究竟怎么进去的,皇帝的新衣罢了。
“吃饭了。”聂负崇端着菜出来,打断三人间的闲聊。
夏今觉到儿童房叫两个孩子吃饭,牵他们去洗手。
“爸爸,何叔叔给我买了个飞机,我和弟弟没弄懂怎么玩。”夏朝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