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守仁顺势收下这笔钱,不过一直存在银行里没动。
宋守仁以为他和聂负崇缘分已尽,怎料聂负崇稍大一点后非但没忘记他,反而偷偷跑来探望他,依然亲昵地叫他爸爸。
聂东擎对此非常不满,对不关心儿子的聂正林更不满,亲生儿子居然不亲老子!
聂正林同样厌烦聂负崇的行为,倒不是多介意聂负崇在外面认爹,纯粹烦聂负崇害他被老爷子教训。
“我们的婚房,就是爸用聂家酬谢他的那笔钱买的。”聂负崇点明,第一次知晓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内心受到了莫大的震撼。
于普通人而言,那笔钱足够余生舒舒服服的生活,宋守仁却把钱花在聂负崇身上,从始至终,他无意贪图聂家一星半点,两年时间,他真心实意把聂负崇当做自己的孩子,哪怕到头来是一场空,他亦无怨无悔。
聂负崇的童年一直在追逐虚无缥缈的亲情,一度成为束缚他的执念,他以为自己两手空空,身无长物,回过头才发现,他求不得的,早已拥有。
夏今觉拍拍聂负崇的后背,“你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聂负崇低低应答:“嗯。”
·
“哥,嫂子,谈完了?”何颂见两人下楼来,冲聂负崇挤眉弄眼,目光精准捕捉到他们凌乱的衣衫和发型。
应该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
何颂笑容十分猥·琐,遭聂负崇一巴掌拍上后脑勺,“叫哥。”
“对对对,夏哥,夏哥,瞧我这记性,确实该打。”何颂经聂负崇一提醒,连忙认错。
夏今觉略微讶异,聂负崇在小细节上倒挺细心,“没事,叫嫂子也行,我不介意。”
说着他挽住聂负崇的胳膊,贴着人笑吟吟道:“不过,还是要谢谢老公的良苦用心。”
何颂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嘴巴大张。
卧槽!夏老师的真实面目有点野啊,他聂哥怕是招架不住。
果不其然,一扭头就瞧见他聂哥,铁骨铮铮的硬汉,流血不流泪,竟然脸红了!
“不……不客气。”聂负崇开口便打了个磕巴,面皮更烫几分。
原少在旁边目睹全过程,满腹疑惑,拽了拽何颂,“他俩啥关系?”
何颂眉飞色舞,“没听见叫我哥老公吗?自然是夫夫关系。”
原少嘴巴张成O型,大得可以塞下颗鸡蛋,以聂负崇的性格居然没有断情绝爱,找的对象明显不是善茬。
大佬的眼光就是不一样。
莫名对聂负崇更加佩服。
“少爷,那位客人是李少爷的朋友,刚才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已经送往医院。”下人上前来向原少禀报。
既然打人的是聂负崇的伴侣,那么有问题的多半是那位被打的客人,原少三两下琢磨清楚利弊。
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出言询问:“这位……”
原少将视线投向何颂,示意他赶紧帮自己介绍。
何颂秒懂,“我夏哥,夏今觉。夏哥,这是我朋友原少,你千万别以为他在装逼,他姓原名少。”
“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有趣?我头回听他自我介绍时,翻了好大个白眼,怎么着?谁还不是个少爷了!我立马说我是何少。”
夏今觉捧腹大笑,一听就是何颂会干的事。
原少抹了把额头的汗,“幸好我爸没给我取名原哥,要不然我可能天天在外面挨打。”
他的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原少借由名字的乐子与夏今觉拉近关系,顺其自然问起游泳池边发生的事。
“夏哥,你打人的样子太帅了!”何颂回忆夏今觉果断狠厉的动作,直冒星星眼,妥妥的迷弟。
夏今觉神情陡然冰寒,“那傻逼借我朋友钱不还,又蓄意偷我朋友的狗卖掉,被现场抓包,争执间把我朋友推倒撞了一地血,没叫救护车就跑了,要不是邻居发现得早,我朋友哪有命在。”
具体情况夏今觉没有透露,这种事到底对女生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