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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愿意轻易放过到嘴的肉。

夏今觉眼瞅着大事不妙,预感自己屁股可能会开花,奋力挣扎着举起手朝聂负崇比了个“九”。

聂负崇一头雾水,色欲熏心哪顾得上跟他玩什么解谜游戏。

夏今觉赶忙找回自己的声音,冲他喊:“九盒!九盒!”

“这儿没九盒!不对,是一盒也没有,咱们怎么开车?你打算车毁人亡吗!?”

聂负崇理智回归,他虽然只开过自动挡,但也清楚安全起见该做保护措施,而且同性之间貌似更需要用辅助产品。

从小到大无论读书或者参军,他习惯精准掌握知识,由理论到实践,一步一个脚印,成绩向来名列前茅。

“抱歉,是我冲动了。”聂负崇郑重道歉。

敞着怀表情严肃地保证,“你放心,回去我一定认真学习,做好万全准备,让你拥有美好的初体验。”

夏今觉眼睛直勾勾盯在自己方才贴脸接触过的地方。

那滋味,简直天堂。

往下是块垒分明的巧克力,嘴巴内唾液持续不断分泌,根本没听清聂负崇说啥,敷衍应付:“嗯,好好。”

“你穿正装为什么不穿全套?”夏今觉眼底充满遗憾。

聂负崇低头扫视自己乱糟糟的衣服,“这个天气穿马甲太热。”

夏今觉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是指衬衫夹。”

光是想想聂负崇结实的大腿上绑着两条黑色皮质衬衫夹,夏今觉浑身血液瞬间沸腾。

“不对,我咋能忘记背带和袖箍!”夏今觉两眼放光,来回打量聂负崇健硕的胸肌和肱二头肌。

他猛地抱住聂负崇脖子,眸中两团火焰熊熊燃烧,“下回当我的模特好不好?”

“我要给你拍照,拍很多很多照片!”

夏今觉似乎找回前世拍摄大自然奇景的心情,他的爱人,他灵感的缪斯。

聂负崇不懂其中关联,更不懂夏今觉激动的原因,但见夏今觉开心,他便跟着开心。

“好。”

·

为了尽快离开这里,他们各自找块地儿冷静,聂负崇天赋异禀无处可藏,夏今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同样很明显。

必须等恢复正常才能出门,夏今觉讨厌尴尬的气氛,明明是合法夫夫,却搞得跟偷-情似的小心翼翼。

坐到钢琴凳上,随手弹奏一首曲子,手指跨到下一个音符毫无预料转向另一首曲子。

“钢琴大串烧没听过吧?”夏今觉转身冲聂负崇露出个得意的笑。

聂负崇眼中满是欣赏与赞扬,抬手为他鼓掌,“上回问你会不会弹钢琴,你果然是故意转换话题。”

夏今觉不料他会突然翻旧账,挠挠脸,眼神乱飞。

“我不是告诉你我姐从小练钢琴吗?”夏今觉理不直,气也壮。

“我家明显重男轻女,你认为我父母可能放过我吗?”

聂负崇思路另辟蹊径,“兴许他们觉得练钢琴辛苦,舍不得让你受累呢。”

夏今觉:“……”

其实聂负崇猜对了,他练习一小段时间就喊苦喊累,父母便由着他,但不允许姐姐放弃练钢琴,因为在他们眼里,女孩子拥有一项拿得出手的才艺,是在为她增值。

他们培养姐姐的目的非常明确,无论她再怎么优秀,也仅仅是为她嫁个好人家锦上添花。

所谓“好人家”并非真正良善和睦的家庭,而是有权有势,有利可图的人家。

“他们觉得男孩儿学不学这些无所谓,有能力更重要。”夏今觉扯了扯嘴角,笑容讥讽。

“但我姐不肯放过我,她吃苦必须拉着我一起吃,家里大多时候就我俩,面对她的镇压,我无力反抗。”

聂负崇从他语气中听出对姐姐的怀念,夏今觉貌似并非他说的那样讨厌姐姐。

聂负崇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手指抚上琴键,流畅的琴音倾泻而出。

夏今觉诧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