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瓜崩,“你瞧夏今觉那打扮就是个老实人,再瞅瞅猛男哥也不像爱玩的,两人显然奔着过日子去的。”
“谁家老实人能认识你这样的小骚-货?回去指不定有一场架要吵。”
Tomi顺着朋友打量自己的视线,低头审视自己今天的着装,豹纹紧身牛仔裤,大腿长度,恰到好处的掐出丰-腴白皙的腿肉,低腰设计影影绰绰可见丁字裤带,网纱镂空高腰背心,锁骨涂着亮闪闪的高光,脸上妆容齐全。
鬼来了也要骂他一句不正经。
难怪极品猛一看他跟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不允许自己靠近夏今觉。
“哼,老古板,土包子!用同一个姿势过一辈子吧!老娘的快乐你根本不懂!”Tomi恼羞成怒。
·
回到酒店时间已过零点,二人有些许疲倦,轮流进浴室洗澡,聂负崇洗完出来,夏今觉头发刚吹干。
床上摆着心形玫瑰,原本浪漫的气氛变得无比尴尬,想象中的美妙夜晚荡然无存。
夏今觉脚趾抠地,低垂脑袋思索该如何解释才能不翻车。
撒一个谎需要千千万万个谎去圆。
夏今觉担心今天撒谎,往后需要自己找补的地方密密麻麻。
“我把花捡到桌上。”聂负崇说。
“哦,好。”夏今觉背脊一绷,连忙起身帮忙,动作仓促间绊到椅子腿,整个人往前摔去。
一只苍劲有力的臂膀快速接住他,顺势将人往怀里一带,两人重重摔进尚未来得及撤除的花海。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腾空而起,恍若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花瓣雨。
二人四目相对,夏今觉睫毛颤动,透过镜片清晰望进男人黑沉的眼眸。
像一汪黑夜中静默流动的海洋,时刻隐藏着危险与锋芒。
花瓣飘落,艳丽的色泽留在男人唇上,非但不显违和,反而平添几分欲色。
夏今觉抬手,轻轻捻过玫瑰花,葱白的指尖隔着伶仃的花瓣描摹男人的唇形。
灼烫的大掌忽地握住青年纤长的手,吐息炙热,眸色深深,暗流涌动,那力量仿佛能移山填海。
猛然攫鸷夏今觉的心。
“你认识那个人。”男人以陈述句询问。
夏今觉狂跳的心转向另一个领域。
如此暧.昧的气氛下,夏今觉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到底是他低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嗯,好像是。”夏今觉含糊回答。
扣住他手的大掌收紧,男人残酷地打破他的美好幻想,“你在心虚,心跳加速了。”
夏今觉:“……”合着这才是你握我手的目的?
突然感觉自己的心猿意马全都喂了狗。
此刻他的心比在大润发杀了10年鱼还硬!
“其实也没什么。”夏今觉抿抿唇,笑容腼腆,“我也没想到今天会那么巧遇见他,他变化挺大的,一开始我没认出来。”
指腹下的脉搏渐渐平稳,聂负崇的心绪却开始紊乱,听夏今觉的口吻,叙述的语气。
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讲前任。
念头闪过的刹那,聂负崇周身气温降到冰点,情绪压抑暴躁,恨不得出去跑二十公里发泄一下,他莫名共情了那个炸·药桶男,看什么都不顺眼,分分钟要爆·炸。
半眯起眼,一瞬不瞬紧盯夏今觉,似乎但凡从夏今觉口中蹦出前男友相关词语,他就立马冲回派出所把人收拾一顿。
那个Tomi好几次对夏今觉动手动脚,那会儿就该把他手打折,嘴里不干不净,举止轻浮浪·荡,几次三番勾.搭自己,荒-淫无度。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夏今觉。
就算曾经谈过也不行!
聂负崇的视线令夏今觉汗流浃背,面上还得故作淡定,“我和他经常光顾同一家……饮品店,时间一长就认识了。”
酒饮也是饮。
夏今觉理不直气也壮,“忽然有一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