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3 / 3)

,手臂立即被人扶住。

“聂哥,哪有那么严重。”夏今觉哭笑不得。

“当我赔罪。”聂负崇扶他坐下,拿来吹风机替他吹头发。

男人的动作略显笨拙,不得要领,半晌才研究明白如何吹比较好。

夏今觉享受地闭上眼睛,心情飞扬。

这一撞,值了。

男人指尖拂过发丝,指腹摩挲头皮,带来一阵颤栗,犹如羽毛轻挠心口,酥酥麻麻。

凉风吹散的热气再次聚拢,刚洗过澡的夏今觉如同一颗新鲜剥皮的水蜜桃,雪白修长的脖颈儿洇开一片淡粉,隐隐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聂负崇喉结滚动,脖侧经脉剧烈搏动,由健康的麦色转变成炙热的潮红,浓黑的眼底欲海翻滚。

他低头,在吹风机制造的暖风遮掩下,放肆嗅闻青年的味道,吐息恣意喷洒青年肌肤,此时的他像极了他最厌恶的瘾君子,痴迷,堕落,失控。

“聂哥,有点烫。”夏今觉提醒风筒停留同一位置过久,热到烫人。

聂负崇如梦初醒,遽然直起身关小风力,“抱歉。”

内心却不似表面平静。

他在做什么?

他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方才像个变-态一样。

那有违他的人生信条,与他所推崇的德行背道而驰。

按捺下千头万绪,聂负崇专心致志给夏今觉按腰。

“嘶——嗷!”

“轻点!”

“聂哥,疼……”

曾几何时,夏今觉以为这些话会出现在他和聂负崇床上,地点没错,场景却大错特错!

宋守仁起夜经过二人门口,臊红一张老脸,纵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新婚燕尔,但也得注意点儿啊,家里毕竟有孩子呢。

“咳咳——”

为了俩金孙身心健康,宋老头儿舍去老脸提醒,“动静小点。”

屋内纯洁无比的二人面面相觑,双双别过头,耳朵尖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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