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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助兴。”

兰花公子瑟缩了一下,扶着额头,作势要跌倒在云笙怀中:“公子,你吓到我了,我头好晕……”

话音刚落,便有一杯酒水从头到脚泼过来。

沈竹漪转动着空酒杯,似笑非笑看着他。

兰花公子吓得手脚并用地爬到云笙脚边,楚楚可怜道:“女公子救我,若是我要死,也希望死在女公子手下……”

云笙将手帕递给兰花公子,略有歉意道:“没人要你死。他胡乱说的。没事的,不就是花神令?我接了。如此,你便可以继续留在这百花楼内了吧?”

想起这兰花公子先前在香囊内留下的纸条,她正好有问题想要问他。

兰花公子破涕为笑:“女公子菩萨心肠,多谢女公子。”

云笙看向沈竹漪,解释道:“我就听他唱唱曲子。不做其他的。”

沈竹漪唇边仍携着笑意,只是撩起眼皮道:“你想与他做任何事,都与我无关。”

埋头喝酒的赵缨遥愣住了,斜眼去看沈竹漪的神情。

在琼宴飞花的喧闹中,少年慢条斯理地倒着酒,宫灯斑驳的光影落在他身上,他漠不关心地一杯杯送入腹中。

只是细看去,捏着酒樽的那只手,手背青筋暴起,酒樽上都出现了一道裂缝。

赵缨遥:“……”-

云笙一面走,一面翻看着兰花公子给她的那枚香囊。

香囊盛满了红色的娄山红花瓣,她垂眼夹杂在其中,那张写着“快逃”二字的字条,陷入了深思。

而后,她行至兰花公子的厢房,敲了敲门。

门之后,错乱的呼吸声响起。

兰花公子蓦地推开门,作势就要扑入云笙的怀中。

云笙更快地避开,他扑了个空。

他倒在地上,衣衫凌乱,面色也是红的,他难耐地在地上扭动,一边扭一边去脱自己的衣服,喘着粗气道:“女公子,今晚晚宴中的酒水被下了催-情药,奴好难受,快救救奴……”

云笙连忙用他的外衫将他绑了起来,道:“你先冷静一下,我去找人。”

云笙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红姑和燕辞楹。

顿时猜到有可能是她两搞的鬼。

若是酒宴中的酒水中加了催-情药。

兰花公子仅仅是小酌一杯就变成那样。

那沈竹漪喝了那么多杯,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于是她没顾得上兰花公子,还是决定先去找沈竹漪。

她进门的时候,门没有锁。

盥洗室内点着烛光,透过纱帘上的花瓣,落下婆娑的花影。

沈竹漪的影子也映在这张纱帘上。

他似乎就在依靠在墙角,坐在羊毛毯上。

烛光映衬着纱帘,他高耸的眉骨,凸起的喉结,分明的侧脸轮廓,也都清晰可见。

他的呼吸声紊乱,虽是有刻意压制,在这阒静的室内,却仍能听得出来。

沈竹漪仰着脖颈,涣散的眼神盯着烛光,汗水自分明的下颌线一颗颗淌落,没入身下柔软的羊毛毯中。

可那药效却不退反增,却在他体内掀起一阵阵翻涌。

换作以前,他不会饮酒,更不会中这种拙劣的计谋。

可是今日,他不仅碰了酒,甚至没有品出其中的异样。

因为他内心都被另一种情绪所裹挟。

眉目间的汗水蜿蜒而过,他盯着自己的躯体,唇角的笑意冰冷讽刺。

不仅情绪失了控制,自轻自贱地与一小倌周旋,像是争宠的犬一般,争夺属于她的视线。

就连身体,也再度失了掌控。

他将悬玉环紧箍在了失控的地方,这玉环于他而言,尺寸并不合适,近乎是凌虐般得禁锢着他。

可是哪怕那处被收拢的玉环勒得充血,仍旧没有消退,反而越发盎然地生长。

就在这时,云笙的声音隔着薄薄的帘子响起:“师弟,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