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传来疼意,像是挨了一锤,乔长生刚刚喝的热茶在胃里似乎也震荡了一下,不适得厉害。
岔气地咳嗽一声,乔长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被迫贴在墙上,视线中只有桌上刚刚画完的春日桃花图,还有虚虚横在他脖颈上的君子帖。
脑袋虽然还有活动的空间,但乔长生相信自己若是此刻想逃,一定逃不过这柄剑。
陆临渊翘了下嘴角,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声音低低的,如笑面阎王:“乔公子这么一个聪慧的脑子,是特意送上来让我砍的吗?”
乔长生:“……”
是谁和他说陆临渊脾气很好,是个冰壶玉衡般的君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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