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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收回了视线,更紧地握住了琴酒的手,与他一同离开了。

两人一边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走,一边东扯西扯一些毫无营养的话题。

看着男友微微泛着水光的嘴唇,浅川凉顿时起了促狭的心思,故意拿他高超的吻技做文章。

“阿阵,你这么会亲,在我之前到底亲过多少人?”

此话一出,琴酒差点被石子绊倒,要不是他身旁的男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了他,只怕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非但不领情,反而瞪了身旁那个家伙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照你这么说,你在我之前又睡过多少人?难不成还真是天赋异禀?”

这下轮到浅川凉瞠目结舌了,察觉到男友不善的目光,他心中一时叫苦不迭。

嘴贱一时爽,收尾火葬场,自己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见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浅川凉只得硬着头皮答道:“这种事情还需要经验吗?你知道的,在这个方面,所有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琴酒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适才露出那副模样,也不过是为了吓唬他罢了,谁叫他拿那种事调侃自己,活该被他反将一军。

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想着,紧接着便若无其事地重新握住对方的手,仿佛刚才那副冷硬的模样只是对方的幻觉。

浅川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怔愣住,但不过片刻他就回过神来,反握住男人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这边走走,那边逛逛,把各种刺激项目玩了个遍,总算弥补了上次没有尽兴的遗憾。

不知不觉间夜幕已然降临,园中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来,照亮了一众游客的前路,为他们驱散黑暗。

玩了这么久,两人也有点饿了,肚子咕噜咕噜直叫,似乎在提醒主人该祭祭五脏庙了。

两人忍着腹中饥饿,一刻不停地往出口方向走去,可就在快要离开的时候,浅川凉的目光被一处小摊吸引住,当即兴冲冲地拽着男友往那边走去。

摊主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大学生,面前的摊位上摆放着她亲手做的小饰品,这些小饰品种类繁多,琳琅满目,看得让人眼花缭乱。

浅川凉只一眼便相中了那只猫耳发箍,问过价钱后便掏出钱包,爽快地结了帐就离开了。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只发箍,琴酒看着这一幕,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戴上这个玩意的。”

见他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浅川凉也不气馁,琥珀色的眼珠转了一转,随即面不改色地扯谎道:“阿阵,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我手里这只发箍可不是送给你的。”

听他这般说,琴酒的脸色反而黑得更厉害了,他用骇人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男人,拧着眉毛语气不善地问道:“不送给我,你还想送给谁?”

浅川凉无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继续在他的雷区蹦迪:“这里这么多可爱的姑娘,随便挑一个送出去不就行了?”

话音刚一落地,他便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那副认真的模样,仿佛真的在寻找合适的人选。

然而很不幸的是,人还没找到,准备送出去的礼物就被人劈手夺了过去。

手中顿时空落落的,浅川凉却差点笑出声来,他好不容易压下上扬的嘴角,随即便皱眉看向面前的男人,明知故问道:“哎呀,你抢我东西干嘛?”

琴酒明知这人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但他还是不争气地上钩了,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虽然早已是必输的局,但他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仍是梗着脖子,兀自嘴硬道:“我是怕你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条子抓走,这才勉为其难替你收下了,劝你别不识好歹。”

你都没有被条子抓走,我怎么会被条子抓走?

浅川凉在心里暗笑一声,面上却装出一副感激的模样,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