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腰这腿都堪称人间极品,脸蛋更是挑不出半点瑕疵,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好看得就像从漫画里面走出来的一样。
一想到这么一位大美人独属于他,只能被他一个人任意采撷,琴酒的心中便油然升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连腰杆都挺得更直了些。
浅川凉看着他因自己而变深的眸子,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他对此毫不在意,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并未显露出丝毫被迫穿上女仆装的羞赧。
无言与之对视片刻后,他微微一笑,率先挪开视线,然后为来人拉开椅子,姿态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他垂着眼眸,一副温柔顺从的模样,琴酒突然有些莫名的心痒,他拼命忍住将人搂进怀里的冲动,走到餐椅前坐下,故作平静地用餐。
男人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但他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没放在面前的一桌佳肴上,全程心不在焉地吃着饭。
等到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浅川凉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女仆,起身把桌上的碗盘收了,挨个摆放进洗碗机里面,随后施施然走出厨房。
他刚走到客厅,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某个银发绿眸的家伙压倒在沙发上,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灼热的占有欲显露无遗。
故作矜持了这么久,终于要直奔主题了么?感受到他身体的躁动,浅川凉有些好笑地想。
前几日,他不幸掉马,被自家恋人抓个正着,对方趁机对他进行敲诈勒索,要他换上女仆装给自己看,其心思简直是昭然若揭。
浅川凉哪能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但他只迟疑了片刻,便接受了对方的不平等条约。
一方面,这事是他有错在先,他对黑泽阵很是愧疚,毕竟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自己骗了他这么久,的的确确有些对不住他。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对方想要干点什么的心思实在是太明显了,他必须得身体力行地教训对方一顿,让他知道有些规矩不能乱。
思绪回到现实,他强行压下上扬的嘴角,装作一副抗拒的模样,避开了男人蓄满侵略性的,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拆吃入腹的目光,明知故问道:“黑泽先生这是要干嘛?”
说这话时,他发挥出自己堪比影帝的演技,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画着淡妆的漂亮脸蛋上满是怯懦和羞耻,端的是我见犹怜。
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直勾得人邪火攻心,琴酒控制不住地滚动了一下喉结,随后捏住“小女仆”的下巴,迫使他跟自己对视,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干你啊。”
说完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迫不及待地动手撕扯他的衣服,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各处流连,那光滑而细腻的触感让他痴迷不已,手上的力道忍不住逐渐加重。
看他这副猴急的样子,浅川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秉着演员的敬业精神,极力地维持着一副抗拒的模样,惴惴不安地说道:“这样不好吧,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这人演戏还演上瘾了,但琴酒也没有拆台的意思,十分配合地陪他演了下去。
只听他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即伸出手,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身下人的唇珠,语气霸道又低沉:“我是主人我说了算。”说罢便无视他微不足道的反抗,俯下身去,轻松就撬开了他的牙关,开始攻城略地。
这个吻是如此绵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双唇终于分离,琴酒伸手帮他擦掉唇边挂着的银丝,动作轻柔缱绻又带着怜惜,与之前那副说一不二的霸道做派简直是大相径庭。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滋味,穿着性感女仆装的大美人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下,被蹂躏变红的嘴唇泛着晶莹的水光,配上那双自带风流的桃花眼,活脱脱一只祸国殃民的男狐狸精。
这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全都有,硬件条件甚至比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