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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刀万剐再下油锅啦。

还有很多很多,都是些折磨人的手段,让人光是听着就不寒而栗。

但琴酒听着这些针对自己的酷刑,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接下来将要被折磨的不是自己一样。

看着他这副漠然的样子,白兰地忽然挥了挥手,打断了手下们的叽叽喳喳:“你们错了,这样做只会让他的身体遭受疼痛,要让他感到发自内心的绝望,还得另想他法才是。”

他身后那帮人闻听此言,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其中一个胆大的直接问道:“老大,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用什么法子折磨他了?”

白兰地轻轻瞥了他一眼,又将目光重新挪到琴酒身上,对着他下意识舔了舔唇:“你们不觉得这位杀手先生其实长得很好看吗?要是被挖掉双眼砍掉四肢,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他的那些手下看向琴酒的目光,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打量之意。

平心而论,这位银发杀手长得的确没话说,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周身的气质太过冷冽,让人望而生畏,巴不得离他远点儿。

但眼下这情形,这种生人勿近的气质反而勾起了他们强烈的征服欲。一想到自己或许也有机会折辱这位高傲的冷美人,他们不禁感到心潮澎湃,血脉贲张。

琴酒也听懂了他的意思,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强烈的情绪波动。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你要是敢这样做,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那帮人齐齐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笑够了之后,白兰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轻蔑地说道:“我们就算真那样做了,你又能怎样?说得你好像还有反抗的余地一样。”

目光扫过掉在地上的伯/莱/塔,他毫不留情的往对方伤口上撒盐:“现在的你,恐怕连自己的枪都握不动了吧?”

这话十分难听,但琴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但有一点他说错了,自己即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不会任人凌辱,让他毫无尊严地苟活着,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

白兰地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阴恻恻地补了一句:“你想自杀也没那么简单,落在我们手里,注定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琴酒并不理会他这番泼冷水的话,眼见那帮家伙越发逼近,他手中已经暗暗捏着一块刀片,只等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靠近,就割断他的喉咙,再趁乱自我了断。

几秒钟后,留着寸头的高个男人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望向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急不可耐。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肮脏目光,琴酒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他握着刀片的手紧了紧,心中流转着冷酷狠辣的念头。

恶心的家伙,临死前就拉你垫背吧。

而就在那个变态朝他伸出手,即将碰到他腰带的时候,空旷的房间里忽然多出一个人。

这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里,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离门口最近的两名叛党已经被他咔嚓一声拧断了脖子。

他大刺刺地走了进来,看着委顿在地的琴酒,以及明显对他不怀好意的寸头男人,一向温和的脸色前所未有地冷了下来。

平时的他总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可当他冷着一张脸的时候,释放的气场足以冻死方圆百里之内的活物。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在场众人齐齐朝他望去,皆被他周身凛冽的气场吓得一激灵,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当然,琴酒并未被包括在内。

原本一心求死的他看到来人的那一刹那,顿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顾盯着他看。

周围那群豺狼虎豹仿佛被抹去了一般,他眼里只剩下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这是他临死前出现的幻觉吗?就跟卖火柴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