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对这里面的门道都再清楚不过。
“啊,那既然凶手是贺潼的话,他们在追什么?”江白枝问。
“是后面追过去的那批保镖,听贺潼辩解说有个可疑的人,但却又说不清人家的样子。”
江白枝摸了摸下巴,所以,这些人并没有看到付玉的样子,那接下来就要查查监控了,如果监控拍到了付玉,她该怎么解决,如果没有拍到,她又该怎么解决。
“江小姐。”已经包扎好的贺雄慢吞吞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着江白枝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你刚刚去哪儿了?”
“我在楼上休息。”江白枝说。
“是吗?”贺雄道,“监控显示,你离开公共区后,事故就发生了,现在事故刚刚平息,你又马上出现了?”
“是啊,怎么了?”江白枝微笑,“你难道要指控我是杀人凶手吗?那请便了,江氏随时恭候你的到来,不过你要想清楚了,为了给小儿子脱罪就想拉我下水,这样的事行不行得通。”
“你!你说什么?我才不会……”贺雄激动地辩论了一句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他阴郁的目光落在江白枝身上,的确,他没理由怀疑江白枝,江家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对他出手,而且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就是贺潼亲手剪断的钢弦。
事后贺潼又说头晕什么都不记得了。
贺雄在休息室时,也在考虑自己应不应该相信小儿子的话,他在思考贺潼究竟有没有那个胆子对他出手……
不过,他那个时候在贺潼身上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像是某种信息素的味道,但又不确定是不是某个Beta身上的香水……
也就是说,当时贺潼身边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的。
至少他可以断定贺潼没有撒谎,而众目睽睽之下谋杀父亲,这是一个再愚蠢不过的决定,他想但凡贺潼有一点脑子,都不会选择这么做。
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他让底下人去调查监控,可二楼那个位置刚好被那家该死的钢琴挡住了,钢琴落下之后,站在原地的又的确只有贺潼一个人……
刚刚发生的事故让贺雄极为恼火,而且还让他颜面尽失,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今天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自己的儿子设计谋杀了,说不出还会流传出很多可笑的版本,甚至很多莫须有的事情都会出现蛛丝马迹。
光是想想这些贺雄都觉得烦透了,他在外营造的人设可是家庭和睦,疼爱妻子,发生这种事不是打脸吗?
江白枝关注着贺雄的神情,看贺雄的表情,他应该并未在监控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于是江白枝道:“看样子
贺雄会长已经头脑不清醒了,毕竟今天大家都是盛装而来的,腾出了自己宝贵的时间,如果还想要酒会继续的话,就赶紧让贺桉过来主持吧。”
这实在是一句再公道不过的话,连贺雄也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现在不是质问抓真凶的时候,而是让贺桉过来主持场面,今日他办酒会的主要目的是那个莫卡,他已经在让贺桉竭尽所能地去吸引那个莫卡的注意了,的确不能就此戛然而止。
于是贺桉不得不出现,不得不说一些场面话安抚大家,不得不需要提到贺潼谋杀父亲的事。
江白枝勾唇,这件事上贺桉没有办法,不管怎么说,都一定会踩贺潼几脚,他们兄弟之间本来就关系不佳,情敌再加上被泼脏水,贺潼一定会和贺桉决裂的。
等大厅这边的秩序恢复稳定之后,江白枝又回到了房间,准备把付玉弄出去,可当她把房间门打开时,里面空无一人,空气里只余下一股若有似无的茉莉花香。
哎呀,小老鼠已经逃走了。
兴致缺缺的江白枝重新回到了聚会,她没有忘记自己今天来酒会的目的——她还要代表江氏集团,跟贺桉谈一笔合作呢。
“你要把这笔买卖交给我来做?”作为新上任的总裁,贺桉简直受宠若惊。
“只是一笔再简单不过的生意而已。”江白枝坐在沙发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