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回。”
沈忌琛握着酒杯的手骤然一紧,岳溶溶看着梁元汴的笑脸打了个恶寒,跑了。
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热意,她一哆嗦,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方才快要溺毙的感觉终于活过来了。
不要再去在意,如今他对谁好,爱谁,都与自己无关!自己如今最重要的,只有银子!一想到银子,岳溶溶的心更是一痛!拜沈忌琛所赐!这回的赏银又泡汤了!她咬牙穿过长廊,斜刺里传来一道森然低沉的声音:“看来是我打扰了新月姑娘的好事。”
岳溶溶猛地一僵,扭过头去,撞进一双冰冷的凤目,漆黑的像是深不见底的古井,沈忌琛站在廊柱旁,压抑着怒火,唇角勾起一抹冷意的笑:“不是病了?原是为了来赴宴,看上梁元汴了?”
他的讽刺太过明显,岳溶溶倔强地挺着背脊,不被他刺伤,轻笑道:“侯爷,这是我的事。”
沈忌琛嘴角的笑意渐深,眼底的怒火也冻结成冰:“生气了?我不过是要提醒你,梁元汴那样的人不会娶你为妻,这京城官妓私妓有一半是他的红颜知己,你以为你算什么?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岳溶溶还是被他眼底的嘲讽刺伤了,她克制着激动,红了眼,硬生生道:“我从来没把自己当回事!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侯爷何必还来跟我说长说短,你多跟我说一句话,你的未婚妻都会不高兴。”
沈忌琛眸光微沉:“是她不高兴还是你不高兴?”
像是被刺中了内心,岳溶溶嗤笑一声:“跟我有何关系,我不高兴作甚?自然,即便我看上了梁少卿,也与侯爷无关,所以,侯爷,我能走了吗?”
沈忌琛眸光一顿,气得脸瞬间发白,他猛地逼近,岳溶溶只觉手腕骨一沉,她失声惊呼,眼前事物瞬移,猛地撞上了一堵冰冷的墙壁,耳边“砰”的一声,沈忌琛狠狠踢上门板,掀起的冷风冻得她偏过脸去。
她惊惶抬眼,沈忌琛那张惊世的脸冷酷阴寒的似是结了一层冰,幽沉盛怒的凤目死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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