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没反应过来,等下了车才想起挣扎:“你做什么?”
沈忌琛脸上结了一层冰霜,语声极沉:“去把衣服换了,脏。”
岳溶溶脸色“唰”的一下白了,震动地看着他。
沈忌琛眉心紧锁,精致的下颚线绷成凌厉的线条,目光闪过一丝后悔,却仍旧固执幽沉地看着她。
这一刻,他们同时想到了曲烈山。
岳溶溶冷冷道:“脏的不是这件衣服,是我这个人,沈侯爷,您既然这么介意,又何必与我纠缠不休,将我换了就是。”说完她掉头就走。
沈忌琛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脸色铁青:“让你换件衣服而已,有必要说的这么严重?”
“是啊,不就是一件衣服嘛!我不换。”岳溶溶学着他的口气,倔强地抬头强硬道。
沈忌琛目色冷冽如冰,怒气沉沉:“你明知我不是指这件事衣服!我是指......”他暴躁的身形一顿,终究说不口那句“她在不在意他”,他气血蹭地上涌,怒意在他的五脏内乱窜:“从前是曲烈山,如今是梁元汴,岳溶溶,我在你面前一文不值是不是!”
岳溶溶的心如坠冰窖,平静的可怕:“有意思吗?为什么要提从前,从前的事对你我来说都是折磨不是吗?”
沈忌琛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压抑的情绪瞬间暴发,眼底迸发出沉痛的怒火:“我们的过去对你来说是折磨是吗!”
岳溶溶抿紧了唇凝视着他,沉默不语,沈忌琛的心直坠到底,他愤然甩开岳溶溶的手,转身就走。
一股酸楚袭上心头,岳溶溶心一痛眼眶一热,下意识追了两步,刺骨的痛突然从腹下传来,瞬间痛得她四肢僵硬,连呼吸都拉扯着五脏,她只能蹲下身去。
“侯爷!”文松率先看到了,急忙喊了一声。
沈忌琛几乎是立刻回头,就看到岳溶溶蹲下地上蜷缩成了小小一只,他心头一慌,再顾不得其他冲过去,却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要将她抱进怀中的冲动,居高临下自嘲:“不是折磨吗?你还做这些小把戏做什么?”
从前他们吵架,她总是会蹲下假哭,惹他发急,总是他先低头。
可这一回,岳溶溶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沈忌琛察觉到不对劲,冰冷的脸色逐渐变色,眉心紧拧,终于看清她死死捂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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