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恨不得将头离得远远的,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月弦又好气又好笑地看她一眼,将衣裳拢好,而后从裴沽酒身上离开,走到屏风内。这次没有再叫裴沽酒。
而裴沽酒在江月弦离开后许久才睁开眼睛,慢慢站起来看着面前人的背影,道:“那……那我便先走了。”
江月弦并未回眸看她,只淡淡地「嗯」了一声,裴沽酒便如被狼追般快速逃了出去。
裴沽酒走后,江月弦那急促跳动的心才缓缓平静下来,想到后日裴沽酒便要离开,江月弦皱着眉心中有些难过。
这两日裴沽酒对她的态度转变她不是没看出来,看出来了自然也能大概猜到她这般做的意欲,此去三五年,回来后两人便是对立面。如此不如在离去之前给彼此留下些好的回忆。
江月弦气她自做决断,又颇为无可奈何。裴沽酒的倔性子,除非她自己想通了,不然旁人再怎么劝都是无用的。
她守住王朝是为了让百姓安生,可百姓如今真的安生吗?不若叫这王朝倾覆,换个统治者来,说不定百姓能生活的更好。
更何况,倾覆王朝也并非她们江家本愿,这是他们从祖上三代便开始准备的事,断然不能因为一些儿女私情便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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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落荒而逃的裴沽酒并没有去哪,而是找到了先前她她与江月弦回门时让处理阿贵事情的手下。
阿贵是扳倒裴君秀的重要人物,若是按照她所说的去做,裴君秀便没甚么理由能够在她不在时获得老皇帝的青睐。
于是她便找到那人问明了缘由,那人告诉她,一开始用裴沽酒给的法子阿贵确实答应了要供出裴君秀的底细,可后来不知怎的却死死不肯说,还大骂裴沽酒是小人。
裴沽酒听完他的汇报后便明白了,她看了手下的人一眼,道:“带我去见见他。”
阿贵说是被关押,实际上住的倒也不是牢房,甚至环境还颇为不错。
裴沽酒去时,阿贵正躺在床上看书,听到有人进来,阿贵立刻将书放在了一边。
待见到来人是裴沽酒时,面上的愤怒便显而易见。若不是有人拦着,阿贵早已冲到了裴沽酒面前。
裴沽酒看他一眼,自顾自坐下看着他道:“先前我的确让人假扮我皇兄的人让他来杀你然后我的人来救你,目的也确实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