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脑子一转便知晓她在想些什么。不过她并不打算打击她,且不说江家从祖上三代便开始准备,单单是现在江家在朝廷的兵力,想要一举反了倒也未尝不可。
更何况,她今夜这般透露与她,自然还有别的目的。
江月弦算是了解裴沽酒的性子,她将这件事明晃晃地放在她眼前,裴沽酒定然会想办法解决。但无论她怎么解决都需要通过老皇帝那边。而老皇帝……嗤。
裴沽酒接受不了朝廷被倾覆,那么她便让她看看这个她信赖的朝廷是怎样的腐朽败落不堪为用。届时,裴沽酒心灰意冷,自然会选择放弃原本的朝廷。至于接不接受新的王朝,她相信,只要时间够长,百姓生活地比原来更好,裴沽酒总有一日会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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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城待了近一个月左右,众人终于要启程回京了。来时正是五月草长莺飞的季节,回去时却已是微风瑟瑟的初秋。
裴沽酒自那晚后,便与江月弦保持了不远不近的距离。对此,江月弦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她早在说出那些话时便设想到了这样的结局,因此也很默契地与她保持了距离。
众人回去时,林和烟对几人十分不舍,这近一个多月的相处,她早已习惯了有这么一群热闹的人,如今众人都要离去,林和烟一时有些伤感。
临行前,林和烟为众人一一送了离别礼。
温绾的是一套医用的针,收到后温绾表示很喜欢。
凌炀的是一个精致的玩偶,他自收到那日起便宝贵地紧,一眼都未曾给众人看过。
沉歆的是一把鞭子,她拿到手之后便趁着江以嗪不注意的时候抽了他一下,抽完还赞叹了一声“抽人的手感真不错。”
江以嗪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剑,剑身纹着一些花纹,与江以嗪很是相配。
至于裴沽酒与江月弦,林和烟笑眯眯地拿出了一块玉制的同心锁。锁从中间一分为二,两人一人一半。
裴沽酒望着切割面整齐光滑的锁,心中虽然苦涩,可面上到底是扬起了些笑。而江月弦,从收到锁开始便一直没什么表情,不过她一直是那般,众人便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