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心动,你却优柔寡断再三拖拉不肯开口。甚至,太子妃殿下配合你做了那等事之后,你也不说一句喜欢。如此这般,她自然生气。”
「至于殿下您」温绾微微顿了顿,美眸微转看了她一眼道:“殿下的顾虑太多了,喜欢是纯洁的,它不应当掺杂太多其它的东西。”
“你只需要遵循本心去做便好了。”
温绾轻柔的话音带着些点拨之意,她原本以为与裴沽酒说这些只需要点到为止。但经过今日她明白了,在感情上的事,她还是给她完完全全说明白为好。
裴沽酒露出与上次无二的无奈表情:“温姐姐……”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温绾眨眨眼睛笑着看她。
裴沽酒:“……”
……
第二日清晨,坐在早膳桌上的裴沽酒便收到了沉歆满是促狭的目光。
她只当做没看见,而后偷偷去看江月弦。江月弦今日没有坐在她的身边,两人之间隔了江以嗪。
裴沽酒见她神色淡淡,便知晓她怕是气还没消。
早膳结束,江月弦便带着兰心出门了。裴沽酒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陈铭海跟着自家殿下身后。他不甚理解裴沽酒的行为。
太阳逐渐上升,骄阳如烈焰般炙热,裴沽酒跟在江月弦身后,擦擦额头汉的功夫,便见着前面的兰心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把伞,为江月弦挡住了浓烈的阳光。
裴沽酒默默扭头看陈铭海,陈铭海爱莫能助地耸耸肩。
裴沽酒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又跟在江月弦身后走了段路,最终江月弦进了一家茶馆。
江月弦在茶馆坐下后,便用余光去看门口,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裴沽酒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馆内。
她抿了抿茶水,在见裴沽酒一口气喝了三大碗凉茶,又不顾形象地擦了擦汗后,才收回了视线。
裴沽酒就坐在江月弦对面,她热的满脸通红,在叫茶时也故意弄出了些动静。可江月弦就像没感受到一般,头都没抬一下。
茶馆里很凉快,裴沽酒没坐一会便凉了下来。又过了片刻,裴沽酒悄无声息地坐到了江月弦对面。
江月弦这才微微抬眸,入眼的便是裴沽酒那张放大的笑脸。
她淡淡垂下眼帘,没有理会对面的人。
裴沽酒讪讪一笑,道:“弦儿,好巧啊,我们竟然在这遇见了。”
江月弦闻声也不抬头,只道:“遇了两条街,确实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