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沽酒微微扬眉,修长的指节真就勾开了些自己的衣衫,露出脖颈下方一片白皙的肌肤与形状分明的锁骨。
江月弦的视线便落在了她的锁骨上,裴沽酒嘴角的笑微微一顿,而后看向江月弦道:“弦儿这般目光……倒真是叫为夫难安。”
江月弦这才淡淡抬眸看她,而后道:“难道不是殿下主动勾与我看的吗?”
裴沽酒噎了一下,她原本确实是想调戏一下江月弦,看看她羞涩的表情,没成想她竟然如此平淡。裴沽酒撇了撇嘴,轻轻道了句「没意思」,便要将衣服穿好。
江月弦盯着她道:“殿下是想学着如何勾引人吗?”
裴沽酒嘴角微抽,她哪像想要勾引人的了?
正要开口,面前却忽的多出一道黑影来,下一秒,裴沽酒整个人便被压着倒在了床上。与此同时,那原本便散开些的衣襟直接散落,露出整个白皙的肩膀来。
裴沽酒便以这样的姿势被江月弦压在身下,说是压也并没有,江月弦害怕碰到她伤口,便只将她带倒在了床上。
可饶是如此,两人相连的衣衫却让两人看起来甚是亲密,江月弦的乌发落到裴沽酒的两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微微碰到她的脸颊,带来一阵痒意。
裴沽酒只能从江月弦那双瞳孔中看见自己露在外边的白皙肩膀,以及江月弦眸中缓缓升起的一些变化,那种灼热的,直勾勾的视线让裴沽酒一阵脸热。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隐约可闻。
裴沽酒轻轻吞咽一声,努力稳了稳心神。
便听江月弦道:“如此,殿下明白了吗?”
裴沽酒哪敢说自己不明白,连忙点头,之后江月弦便缓缓起了身。裴沽酒也第一时间穿好衣裳,默默裹进被子。先前江月弦虽然扯开了些她的衣衫,可却并没有全部扯开,胸部的位置还被衣裳好好地盖着。
裴沽酒一边脸红耳热一边又在想着江月弦真是周到,没有就此机会揭开她的身份。
江月弦看着裴沽酒只露出的脑袋,唇角不由得勾出了一抹笑,而后又被她缓缓压平,她说:“殿下日后若再遇到这种事,不要再出手,有那些侍卫便够了。”
裴沽酒正欲说话,便又听她道:“殿下若是受伤了,我会心疼。”
裴沽酒便抬眸对上江月弦那双眸子,江月弦此人就像是带刺的冰玫瑰,初见时只觉清冷不可攀,可一旦靠近才能逐渐察觉到冰玫瑰的温暖与幽香。
裴沽酒没有说话,江月弦便继续道:“殿下好生休养吧,臣妾先出去了。”
说完这句话后便关门消失不见,徒留裴沽酒一人在门内神游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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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时,裴沽酒也跟着大家一起去了膳堂。本就不是多严重的伤,休养一个下午倒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可惜,晚上倒是不能与江月弦一同出去游玩了。
上桌后,裴沽酒才知道林和烟所说的大补之物究竟是什么,一桌子菜,大多数都是韭菜牡蛎鹿茸等男人用的壮阳之物。
她无从下筷,尤其是面对着大家投来的满是揶揄的目光,她更是不敢去夹,只能找些「正常」点的饭菜入口。
她虽然不去夹那些壮阳的菜,可耐不住林和烟的热情啊,她一个劲地用公筷为裴沽酒夹鹿茸,还说着什么:“我看殿下的伤确实有些严重,不如今夜就让弦儿照看你晚上吧。”
裴沽酒正要拒绝,便听江月弦悠然出声:“女儿谨听母亲吩咐。”
裴沽酒:“……”
40 ? 假戏真做 ◇
◎殿下,动一动◎
入夜后,裴沽酒洗漱完躺在了江月弦身侧。两人皆面朝上,一里一外地睡着,没有过多的交流。
裴沽酒不知道吃了这些大补之物会有什么后果,只是就着目前的情况看来,她也只是感到身体有些燥热,时不时会出些汗罢了。至于旁的反应,她倒是没有。
夜深人静,孤女寡女同躺在一张床,裴沽酒难免有些睡不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