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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囊里摸索,掏出一包淡红粉末,当着他的面,倒进酒壶里晃均匀了。

“这是什么,”叶霁双眼一下清醒,警钟大作,“李沉璧,你又用那些邪魔外道的东西试试,我是绝对不会喝的!”

李沉璧无辜地道:“师兄不愿意,我难道还会强迫?这是我自己喝的。”

叶霁心想,你强迫的次数可多了去,又想,这该不会是壮*秘药吧,沉璧可着实用不着,相当于给火山添柴,别把孩子烧坏了。

于是命令道:“你也别喝!也不知你从哪弄来的,多半来路不明。小小年纪别弄坏了身体。”

“师兄这时候和我摆长辈架子,”李沉璧笑意盈盈,“也别有一番情趣。”

叶霁黑着脸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劈手就去抢夺酒壶。

还没碰到,两个人已经出手如飞地过了七八招。

叶霁见制服不了他,板起了脸:“怎么,想先和你师兄打一架?”将劲道一撤,就要起身穿衣。

李沉璧只嫌刚才扒下的衣服太少,哪还容得他往回穿,灵力灌掌,将他推回仰躺的姿势,举起酒壶抬头就灌。

叶霁大为皱眉,伸手去锁他腮帮:“不准喝,吐出来!”

李沉璧挣开他的手,低头将一口酒尽数喷在了叶霁裸露的胸腹上。

叶霁一个激灵,满身湿濡,怔然看着眼前这人,有点回不过神来。

李沉璧是听话将酒吐了,但吐他身上是什么意思?

闹脾气了?

李沉璧道:“都怪师兄捏我脸,害我没忍住。我帮师兄擦擦。”

却也不用绢帕,掌心缓缓打圈按揉,将酒液抹来抹去。

叶霁忍不住颤栗,一股炙热弥漫上头。尤其是李沉璧抚触过的皮肤上,痒意热浪像要从皮肤渗进骨骼,顺着血液奔流全身。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擦。”

昏乱之中,叶霁有点明白李沉璧刚才做了什么了。

果然是壮*秘药,只不过壮的还是他!

叶霁醉意迷蒙的眼眸中迸射出一丝恼火,李沉璧很适时地扑上来,叼住了他嘴唇,将残余的春情酒哺入。那簇小火苗,便在呜咽啧啧声中偃旗息鼓。

叶霁被亲得分不清南北,脑子里只有愉悦的火花盘旋。深深吸气,闻到了熟悉的幽香,终于情难自已,抱住了李沉璧修长的脖颈。

叶霁沙哑地道:“别再用那种东西……我不喜欢。”

李沉璧低应了一声,丢开酒壶,回抱住他的腰。

叶霁手中力气失控,将低垂的皎雪纱扯了下来。

纱帘滑落,像层层叠叠的雾气,披裹在二人身上。

半晌,叶霁猝然翻身,压坐在李沉璧腰上,红着眼地瞪视他。

李沉璧眸含春水,明知故问:“师兄怎么了?”

“乱摸什么,”叶霁声音都哑了,“你只会摸么?你平时的虎狼之心呢?”

李沉璧强压下嘴角的一丝狡黠,不仅没有虎狼之态,反而变成了任揉任搓的小猫,委屈嘀咕道:“是我做得不好?没能让师兄满意?可先前那么多次,师兄明明很喜欢像这样,慢慢地来……”

叶霁此时最听不得“慢”字,要是再慢下去,李沉璧在他身上故意点的这把火,就要把他烧成灰了。

李沉璧见他咬着牙僵持,觉得火候还不够,正要继续卖娇卖软,欲擒故纵,忽听得“呲啦”一声,叶霁毫不客气地将他还算齐整的衣裳扯裂。

叶仙君天性坚忍矜持,如果不是药太猛烈,哪里能见到他这样放浪形骸的姿态?

李沉璧满心雀跃,差点举旗倒戈,强忍着冲动,不让体内的野兽出笼。

然后,用叶霁最受不了的那种眼神,茫然而又动情地看着他。

悬着的明月灯灭了两盏,“云阶月地”彻底成了神魂颠倒的仙台。

叶霁上身只披着一层皎雪纱挂,轻纱下的劲健腰肢,曾在骏马上自如挺纵,曾在剑影里潇洒扭转——如今却骑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