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要挠了。”
方笑贻只好放开他,转过身对他把头一偏:“进来。”
*
边煦跟着他穿过小店,发现它分前后两间。
前面买杂货,隔个门洞,后面都是行李架,架上都是挂着牌子的行李箱。再往后,才是一个走廊改成的半开放厨房和卫生间。
而这房龄确实很老旧了,因为蹲便器周围,贴的还是古老的马赛克彩色小砖。但细节被重新打理过,墙重新刷了,洗手台贴墙的胶也没有霉点,看着又新又旧的,有点奇妙。
方笑贻要看店,就没有跟着他到卫生间来,只站在门洞那里说:“大少爷,能不能洗?”
有了民宿做对比,边煦居然还挺满意,说:“你才是大少爷,能洗。”
“那你洗吧,”方笑贻说,“开关往左是热水,我前面去了。”
边煦“嗯”了下,又想起个事:“等一下,我没有毛巾。”
方笑贻本来都闪没了一截,闻言又冒出来,笑了下说:“太好了我这儿卖,有5块、10块、15的,你皮肤金贵,就15的了。”
边煦看他那一副鸡贼样,搭住门说:“给你30。”
方笑贻登时更开心了:“那也是应该的,毕竟你要洗一节课。”
他这不是有病吗?
但边煦很少博取同情,只无语一瞬道:“……我需要再给你添点水费吗?”
方笑贻说:“如果你愿意,那我没意见。”
边煦说:“行,给你五毛。”
方笑贻就对他比了个中指。
这一幕有点熟悉,但他换了只手,这次的中指是直的。
这使得边煦站在他门后,忽然就感觉到了人生的神奇。
上个星期,他还跟唐悦说,不想认识这个人。
这周,就到人家里来洗澡了。
话看来还是不能说的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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