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和梁煊惹事,也关起来了。”
宋兰花松一口气:“只要孩子们没受伤就好,你们别苛待他们,我敢保证,我的孩子不会为了口吃的杀牛,我和南城请假过去,你们等着我们,不许对我的孩子动手,事情没查清楚前,谁对他们动手,我第一个不饶。”
顾大花挂了电话,看向一旁的村长及大队部的干部们:“你们也听到了,兰花确定不是我侄子杀牛,你们也不许对我侄子们用刑。”
村长叹息:“养牛的刘刘老头都看见了,是大牛喂的牛,不是他还是谁。”
被关在大队部另一间房子里大牛看向外面,喊了几声没人答应,气得往门上踹几脚。
梁煊过来扯住他:“别踢了,想想怎么回事吧,好好的牛怎么死了。”
大牛被诬赖毒死牛,那些草确实是他给的,当时就有些慌了,现在回想起来,就是有人做局啊。
淮海托着下巴问大牛:“你不是在给青砖和青玉讲题吗,好好的去牛棚做什么?”
大牛:“常知青喊我,说安静在牛棚那边等我,有几道数学题不会,让我讲讲,我就去了。到了牛棚我就看见牛在门口吃草,没在牛棚里,还以为村里的刘大叔没照顾好,我就把牛牵屋里去了,又怕牛饿着,就给牛一捆草料,谁知道牛吃了几口就倒了,我见牛生病肯定喊人,之后就是你们看到的,村里人都说我为了吃牛肉才毒死牛的,我真冤枉,我什么都没干。”
淮海思考一瞬:“你觉得是谁害你?”
梁煊也跟着分析:“你挡了谁的路?”
“我能挡谁的路,我说话不着调,但从不得罪人。”大牛也努力想着,最后摇头,“我没挡谁的路,可能是牛吃了不干净的毒草,意外身亡,跟我没关系。”
梁煊:“我觉得这事不简单,大姑给咱爹咱娘打电话了,咱们等着就行,不能帮忙,也不能拖后腿。”
淮海:“怎么就不能帮忙了,咱们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一遍,看看是不是有遗漏。”过来推推大牛,“赶紧想。”
大牛有些担心:“你们说,娘来了会不会觉得是我干的?”
梁煊摆手:“不可能,娘最聪明,肯定能帮你找到害你的人。”
大牛笑得很欣慰:“你们确定不是我干的,我是真想吃肉?”
梁煊灵光一闪:“那天我们接到过平安的信,你是不是大声喊了一声想吃肉?”
淮海也想起了这事儿:“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人算计你了。”
“我就是一个小知青还算计我做什么?”大牛想不明白。
“谁能知道坏人的脑回路。”梁煊站累了,找个地方坐下,“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突然窗户处传来咚咚咚的声音,随后是表哥青砖的声音:“大牛,梁煊,淮海,把窗户打开,青玉做了油饼,你们先吃点垫垫肚子。”
大牛三个还未吃饭,闻言,赶紧把窗户打开,就见青砖怀里抱着一个陶碗,里面放了几块油饼:“给我们的?”
青砖嗯一声,嘱咐大牛:“村里人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你们老实待着别跑,要是跑了就说不清楚了。”
大牛三个吃着饼,点头答应,又问青砖:“哥,我娘什么时候来?”
“不清楚,我想应该很快。”大队部很多人,他挤不进去,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也没听见什么,但是结果就是不让动大牛三个,大舅娘会回来。
宋兰花是三天后到的刘家屯,和顾南城一起,跟着他们的还有卫民和一个小战士。
顾南城不好请假,所以晚了一天。
他们到了刘家屯没有着急见孩子,而是找到村长,问了一下牛的情况。
宋兰花一再保证:“大牛不是没分寸的,不会毒死牛,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我们已经报了案,会给村里一个交代的。”
村长觉得宋兰花鲁莽,她都没见到孩子,怎么就确定大牛是被冤枉的,万一真是熊孩子做的呢。
顾南城见村长怀疑,笑着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