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罐头,奶糖,还有巧克力,都是孩子们喜欢吃的,几个孩子见了都想分了吃。”宋兰花拔了身上的银针,消了毒放好。
顾南城见状微微松了口气,不给他扎针就好。
宋兰花含笑看着他:“你确定不扎针?”
顾南城再次婉拒:“我真是谢谢你了,时刻不忘记提醒我,我怕针。”于是转移话题,“林师长昨天找我了,也是要感谢我,还说了女儿看清了渣男的面目,回来把自己关屋里,哭了大半宿,早晨眼睛肿的老高,那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看得我心疼不已,老子决定了,这辈子都不要闺女,万一生出来像林娇娇一样的,老子得被气死。”
宋兰花掀开被子钻进去:“你知道林师长两口子用了什么方法看清那男人的真面目吗。”
林师长没说,顾南城没问,但能猜到一些,挑眉故意问:“你知道?”
宋兰花还真知道,里院里的小护士们八卦说的,拉了拉被子,平着躺好舒了口气:“姜护士长认识不少人,找别的女人装有钱人,勾引了那男的,以为不会轻易成功,谁知道那男人主动贴上去。林师长派人跟着那男人,你猜怎么样,好家伙,外面不止一个女人,林娇娇就是他养的一条鱼,凭着一张破嘴,坑了不少钱,在海市买了一套房子,你说世上怎么有这样的渣男。”
顾南城翻身,伸手搂着宋兰花:“确实挺渣,这次踢到铁板了,姜护士长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办,带着林娇娇认清渣男的真面目呗。”
顾南城理解林师长老父亲的信心,“还得是老革命出手,将对手一击致命,不过可怜林娇娇那小丫头了。”
宋兰花啧啧两声,品了品她的名字,怎么琢磨都像炮灰,不管了,她也是炮灰,管不了别人的命运,突然想起贺家的事,有些好奇:“前几天大牛为了贺瑾年着急上火,这几天怎么没消息了?”
顾南城轻笑:“你想要什么消息,你之前不是预判过,贺家什么身份,为了贺瑾年的病看了多少医生,老中医,有名的西医专家,看了不下几十个,你这点道行,人家看不上。大牛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不,才几天啊,老实了吧,估计和你打赌输了,没脸说。”
宋兰花断定:“贺瑾年那小子有猫腻,说不定这病还真只有我能治好。”
“那也得人家请你。”顾南城觉得宋兰花吹牛,不过没有打击她的积极性,酒劲上来,整个人有些犯困,又怕宋兰花觉得他敷衍,迷迷糊糊入睡胡乱说,“嗯,你厉害。”
宋兰花盯着顾南城,很不厚道笑出声:“说了那么,你在逃避一件事。”
“什么事,时间不早了,睡吧。”顾南城翻个身就要睡,耳边传来宋兰花的声音:“你转移话题,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扎针。”
顾南城噎住,梗着脖子坚决不承认:“我哪里怕了,你别瞎说。”
宋兰花非要说他怕,还说把这件事告诉儿子,让儿子看看他们英雄一样的父亲,原来怕针。
为了自己的形象,顾南城让宋兰花给他针灸。
宋兰花故意吓他,拿着针在他身上比划:“这么多好位置,到底扎哪里好呢。”
顾南城作势要起来,不让宋兰花扎针。
宋兰花推他一把,让他躺床上,手里的针快准狠,直接扎入顾南城体内。
第一针下去,顾南城发出杀猪搬的叫声,吓得宋兰花手一哆嗦,让顾南城不要动,他动来动去没法下针。
隔壁睡觉的大牛突然醒来,赤脚推门进来,惺忪的睡眼看着爹娘,很是无语:“爹,娘,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宋兰花瞪顾南城,不得不挽回顾南城的形象:“没事,我给你爹扎针呢,手抖扎偏了。”
大牛哦一声,回屋睡觉,心想,贺瑾年怪不得不让娘看病,原来娘手不稳。
宋兰花要是知道大牛的想法,一定把顾南城怕针的事说出去。
为了治顾南城,宋兰花屈尊降贵,给他浑身扎满针,美其名克服怕针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