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顾来喜那边,也引起不少人关注,同时高看顾来喜一眼。
弟弟和弟媳重视,顾来喜不好欺负。
晚上,顾南城问宋兰花:“见到缝纫机了吗,以后缝缝补补去三姐家,等我再寻摸一张票,咱们就买。”
宋兰花再给自己做针灸,胳膊上都是针,抬头盯着顾南城:“告诉你一件事。”
顾南城顺势躺下,抽出一根针递给宋兰花:“什么事。”
宋兰花:“听说三姐的公公打儿媳妇,事挺多,你觉得三姐嫁过去会有好日子过吗?”
顾南城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书,随意翻着:“老头人还行,就是太耿直,不会拐弯抹角。他一儿一女,你都见了,儿女是父母的影子,儿子不差,做父母的差不了。”见宋兰花欲言又止,笑了笑道,“别听外面的传言,传言不可信。老头是打过丁福贵的前妻,为什么打她,偷家呗,拿婆家的东西补贴娘家,一次两次还行,结婚多少年还这么干,老头是个节俭的,忍受不了是常事。咱们不需要三姐接济,老头要是敢动三姐,我头一个饶不了他。”
宋兰花狐疑:“你说,那人给我说丁老头打人什么意思?”
前几天她办公室来了一个病人,自称是丁福贵的婶子,无意间透露丁老头大儿媳。
宋兰花不确定,找人打听,丁老头确实打过儿媳妇,不过没有说原因。
“能是什么意思,挑拨呗。”
好日子数着过,十二月十六顾来喜和丁福贵举办了婚礼。
顾家给的陪嫁是缝纫机和一千块钱,丁家给的嫁妆也不少,自行车,手表和收音机,凑够了三转一响,外加六百六的彩礼,让不少人侧目。
嫁妆彩礼丰厚,引人瞩目,婚礼只能简简单单走个形式。丁家只请了各家亲人,摆了三桌,遵循节俭不浪费的原则。
顾家这边只有顾南城一家,苏瑾祖孙三人。
苏瑾心疼外甥女,给了两床毛巾被,两床被单,两套枕巾,两个水壶,两身衣服,两双鞋,六样东西,寓意六六大顺。
丁家父母笑得合不拢嘴,其他人见到礼物,面面相觑,才清楚顾来喜背后不仅有个团长弟弟,还有个院长姨母和副司令的姨父。
宋兰花也见到了传说中的丁老头,偷偷打量许久,浓眉大眼四方脸,脸晒得黝黑,不笑时显得严厉,笑起来也不觉得和蔼,眉宇间一股正气,和丁福贵有些像,都不是爱笑的人。
丁老头不知道宋兰花在看他,从兜里摸出两个红包,给身边的妇人,从长相上来看应该是丁福贵的母亲。
丁母接过来,在人群中找了一圈,看见了灵灵和秀秀,走过去把红包给她们。
灵灵和秀秀要拒绝,被丁母捂着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脸上眼睛里都带着笑,看起来确实随和。
丁母嘱咐几句,去招待其他客人。
灵灵和秀秀找到宋兰花,拿出红包让她看,两人有些局促。
在她们的印象中,奶奶不喜欢她们,说她们是赔钱货,别说红包,过年吃团圆饭都不许她们上桌,不顺心时骂几句,心烦受了气就拿她们出气。
宋兰花让她们收下:“记住奶奶的好,等你们长大了好好孝顺他们。”
苏瑾看着满脸欢喜的顾来喜,和宋兰花说:“要是你婆婆看到这一幕,想来该瞑目的。”
婚宴很顺利,顾南城特意请了假,从丁家出来,与宋兰花走在回家的路上,盯着她的手,鼓起勇气握住:“咱们的婚礼寒酸,等时机到了,我们再补办一次婚礼。”
宋兰花还没开口,大牛迫不及待问:“你们的婚礼有肉吗,要是有,我支持。”
顾小三盯着大牛,像看傻子一样看他,就知道吃肉,没吃到狗粮吗?
二壮也赞同大牛,问宋兰花肉多不多,要是多,他也同意爹娘办婚礼。
宋兰花顿觉煞风景,甩开顾南城的手:“办什么办,中午就你们吃得欢,晚上喝稀粥,清清肠子,顺便再醒醒脑子。”
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