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出意料听到了一声呼唤。
“小胥。”
胥则其没拿正眼瞧,歪头看,先看到漆颐微微抬起的一条眉毛。
毕竟同事一年多,同床共枕小半年,漆颐一挑眉,胥则其就知道她是被取悦了。
对,被取悦。
好像小组长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底下人得奴颜婢膝地讨她欢心。
被取悦的小组长不会表扬,不会表达喜悦,只会颐指气使说你下次会做得更好,你下次必须做得更好。
胥则其有饿怒症,还怀疑王大厨下了罂粟壳,不然为什么她对一盘炒腊肉念念不忘,辗转反侧。
二一添作五,胥则其没拦心里的气,抬手打出巨大的暂停手势。
“别,我不是来看你的。我就是饿了。”
我下午打完你就走了,头也不回,一片云彩也不带走。没看我一下午都没给你发条慰问信息吗。
漆颐点点头,“嗯。”
漆颐慢慢笑了,“知道的,小胥。”
胥则其余光被她那抹笑勾了下。
看来这十个小时睡得挺实在,魂儿都回来了,眼里也有了神,笑得也不那么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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