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则其扭头往后看。
漆颐指了个方向,“明天周三,去桃花小院。”
盛柏隽问:“去什么桃花小院?”
胥则其嗤笑一声,“你们隔壁邻居的分场地。”
她没想到前小领导已经报了拳馆私教课,居然还要去那个搞不清楚是禅修还是洗脑的读书会。
等下——
漆颐搬过来不会就因为去桃花小院方便吧?
盛柏隽也知道隔壁那茶室的来头,扭过上半身:“小漆总,你钱多没地花,要不再充个年费?你放心,胥总给我担保,绝对不跑路,跑路你找胥总。”
胥总不给奸商开山辟路,也不想听漆颐介绍读书会,自己下了车,绕到驾驶座开车门,“你俩慢慢聊,我先回去。”
盛柏隽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胥总明天怎么说?”
胥则其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胥则其谨遵王大厨嘱咐,烧了两壶水泡脚,两壶开水兑完了,腿上感觉舒坦不少。
她倒了水,冲洗了泡脚桶,从卫生间出来时隐约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但打开门一看,走廊空空荡荡,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就放桶、开门的间隙,也没听到哪户按密码锁的声音。
胥则其莫名打了个寒颤。
那瑞在和那瑞不在,带来的落差果然不止一点点。
胥则其关上门,从睡裤口袋摸出手机,问漆颐:「回来没?」
两三分钟,一个大漆右上角冒出小红点:「没。」
两个路口而已,一个小时过去了,爬也该爬回来了。
总不能真给一肘子砸出内伤了……吧。
胥则其手指停在屏幕上,犹豫片刻,发出一句:「你明天要不,也抽空去下医院?」
漆:「?」
胥则其:「……看看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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