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能这么不吉利地想别人,也不能把别人想得那么悲壮。 他们一定是去团建了,团建的地方就在某个特别深的洞里,风景特别漂亮,然后有人忽然发现:族长不就在附近吗,干脆过来看一眼。 不过,他们没有让闷油瓶去帮忙,倒让我松了一口气,我躺在躺椅上,给刘丧回消息。 “不冷吗?” 他没回。 “看着别人打球,自己无法参与,是不是心里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