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惊喜,他一听你来,就忽然不见了。”然后我就走到了道路的尽头,是个村子,还有一个赶集的集市。我顺着法师的说法,找到了云彩的房间。
我摸着下巴,胖子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摇摇头,等吃完饭之后,立即去镇里的医院验血。这里的设备是验不出什么东西的,但是可以帮我备一个冰管,我把血样寄到北京,小花有关系帮我化验。
在医院门口,我和胖子蹲着抽烟,胖子就问我怎么想,我对他说:“我听我姨夫说,他当时在越南的时候,越南人正和缅甸柬埔寨打仗。当时他们会用一种草药,让人一种强烈地被动思绪游离状态,然后通过别人的声音直接看到东西。”
“你觉得是那个大师给我们用了那种东西?”
“我觉得是,但这件事情里还有两件事情。”
胖子没听明白:“天真你是不是还没好,讲话都是病句。”
那是因为多地方言混杂导致的,我吸了一口烟,这种短暂的刺激让我瞬间回到大脑高速运转的时刻,其实让我很有快感。
“这个大师是一件事情,那个佛像是另一件事情。”我说道:“那个大师没有必要害我,但是在我的幻觉中,那个土佛像要害我,是潘子把我拽回来的。”
“是不是你思绪太重了?咱们看到的应该都是幻觉,因为一说起要下地府,我们肯定会同时想到要见潘子,所以我们都有这个意识。”
“那个土佛像是有问题的。”我说道:“具体什么问题我还不知道,你稍微给我一点时间,我要查一查。”
回去的路上,我用手机画了之前看到的回廊,然后开始在网上搜索,把我画出来的图和各地的老建筑照片做对比,看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那需要一些时间,胖子就问我,“你说那大师,怎么看出小哥不一样的?”
“这有什么难的,我第一眼看到他也觉得他很奇怪。”我说道。
“但也不至于直接磕头吧。”胖子说道:“你第一次见小哥,你直接磕头了么?是不是这大师还是有点能耐的。”
“我不相信这些,但如果他真的知道,那肯定有东西告诉他。”
虽然我不相信法术这种东西,但如果说那土佛有某种邪性,能够预示出某种信息给到那个大师,我是相信的。但我更相信,那个大师自己本身的体质比较敏感。
因为他说,我不知道您是什么。
这句话的信息量也很大,说明他能感觉到闷油瓶和普通人不一样,如果是一般的迷信的人,就会说:我不知道您是哪位神仙?
但他说的是,我不知道您是什么。
我不想累述推理过程,结论就是,我认为闷油瓶和那个土佛有相似的气息,那个法师以前能够感受到土佛不同寻常的状态,但他没有想到,这种状态在活人身上也能感受到,所以才会如此惊慌。
第90章 雨村笔记 旅行篇31
我这一次很有耐心,一边在阿贵家里查资料,一边等北京那边的化验消息。同时,我们还每天去田里挖福寿螺,这东西仿佛挖不完一样,到处都是,每次都能挖满满两大箩筐。
阿贵和我说,只要是从小就吃螺肉的鹅和鸭子,就肯吃福寿螺。但家禽只要吃过虾子和稻谷,就再也不吃福寿螺了。可见这玩意儿的确很难吃,但是个头确实大,蛋白质高,家禽吃了之后下的蛋很好。
我们每天上午去掏螺,下午沉浸式喂鸭。有时候掏螺的时候摸到田螺,就先用白酒泡出虫子,再挖出来洗干净,用一半的田螺肉加一半的猪肉,混着猪油捏成一个团子,塞回田螺壳里,然后用葱油辣椒炒。
我是江南人,田螺壳的味道,很多人是吃不惯的,但对我来说却是香甜的。我和胖子商量,看是不是要把这个菜加入我们的狩猎菜单,胖子和我的意见相左。他觉得这田螺壳味是土味,不是鲜味,如果我有办法能把田螺壳的土味去掉,那这螺肉的口感,还是非常惊人的。
这就变成了一个旷日持久的研发,我反正吃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