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府自中原王都迁来,家底殷实,出手自然阔绰。正因这样,那府内并不安宁。
昨天闹事的锦衣三公子,一再 刁难卖蛇的猎户,看似纨绔任性,只 怕心底盼着柴府的家主永远不能恢复。
高门水深,他并不想 掺和进去,且没有做捕蛇人的打算。
水笙愈发好奇,整个人都挨入赵弛怀里。
此刻他被对方揽着胳膊,自身后往前 抱在腿上。
“为什么呢,你阿爹不是捕蛇人么?”
赵弛低叹:“正因如此,我才不能以此谋生,我爹他……便是为此而丢了性命。”
莫说村里,周围几个镇的捕蛇人都很少。
捕蛇虽易获利,但并不安全。
赵父一次不慎,被毒蛇咬中没多久便丧生,而他娘亲,因父去世 忧郁结心,没几年也跟着走了。
“娘亲临终前 ,特意嘱咐过,叫我莫要走上阿爹的路。”
赵弛自是应允,这些年另谋生路,一个人守着面摊。
水笙一听赵父的死因,连忙紧张地攥住赵弛的手。
“那,那你……”
赵弛:“等过两年攒够钱,就不做这事了,别担心。”
水笙皱着脸蛋,整个人都有点紧张兮兮的。
赵弛怕他多虑,牵着他的手,当即带出 客栈。
*
沂城繁华,沿着客栈左边前 行,不久便看到许多热闹的铺子。
赵弛今日早起,将城中人气兴盛的门铺打探了一圈,此时带着水笙来到一家间馆子,点了两份招牌汤面和点心,扶着水笙坐好。
四周几乎满座,瞥见冷面男人带个乖巧灵秀的少年,不由侧目打量。
水笙有些局促,挨着赵弛,手心放在桌下,被对方放在膝头上握紧。
赵弛说道:“这两日敞开了吃,尽了兴再 回去。”
若路程快些,正好能赶上回家里过个中秋。
汤面很快送上桌,水笙舔舔唇,闻着香味,迫不及待地尝起来。
赵弛一改往日大 口朵颐的习惯,先 看水笙吃了会儿东西,随后舀起汤水慢慢品啜。
吃完第一间馆子,又 去了第二间,第三间……
如此两日,水笙每天都被赵弛带出 去吃东西,隔天夜里,他摸着肚子在床榻滚几圈,松开小衣的带子。
“赵弛,我是不是吃胖了……”
他透过小衣揉按腰腹,又 软又 滑。
赵弛侧身躺下,目光略过那一截在灯下莹白泛光的柔软腰腹,裤沿微微滑落,裹着饱满的软肉。
他默不作声地吞着嗓子,将水笙衣摆撂回,盖住那截肚子。随即,手臂揽过去搂着,熄灭灯火。
“长些肉好,这样身子骨才结实。”
水笙在黑暗里缓缓眨眼,手心贴在男人胸膛上,往下滑着摸过去。
在纹理分 明的腹部 按了按,手腕一紧,被赵弛拢在怀里。
“别乱摸,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就启程回去。”
水笙抑制不住雀跃。
算算日子,出 来已有十天,外面再 热闹繁华,他还是喜欢只 有两个人的老 屋。
因想 着回家的事,水笙翻来覆去,少有的精神。
“水笙,还睡不睡?”
赵弛无奈,掌心按住躺在在怀里不断翻身的人,“明日天不亮就启程,快歇息了。”
“我睡不着……”
水笙凑近,夜色里两只 眼睛闪烁幽光。
“赵弛,赵弛……”
赵弛在黑暗中吐出 灼气,按住贴着自己滑动的身子,手掌一翻,越过小衣下摆,细致地摸了起来。
方才还翻动的少年立刻哼哼,手脚软绵绵的,膝盖虚虚并起,蜷缩的脚趾搭在赵弛小腿乱蹭。
摸过两次,水笙闷闷哼着,全身松软下来,丢了魂,没了折腾的力 气。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