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方便忙活了。
水笙帮不上什么忙,又不想这会儿 添乱,于是点点头:“我先 睡觉。”
往后 迈回几步,将油灯留在旁边,就当自己守在原地。
“赵驰,要早点休息……”
“嗯。”
他悄悄回头,瞥见赵驰看着他走,脸一热,道 :“不会摔的。”
待回了房,抱上对方的另一身袍子,盖在肚子上,缓缓合眼。
深夜果然下了雨,水笙辗转到后 半宿,雷声一震,又隐隐地醒了。
他下意识抱紧盖在肚子上的衣袍,无端有些委屈,呆呆的,打了雷只会抱着袍子发抖。
直到门口被人推开,赵驰举着油灯进屋。
水笙一愣,如梦方醒,突然记得袍子的主人已经回来了。
“赵驰……”水笙让出位置,“外头在打雷。”
赵驰将油灯盖上罩子,低头轻嗅,确保将血腥味都洗干净,侧身上了床铺。
正因为打雷,所以 急忙回房。
瞥见水笙抱着一身宽大 的旧袍,心 下一软:“别怕。”
在赵驰躺下的一刻,水笙已经挨了过去。
赵驰收起臂弯,把人嵌进怀里。
在山里忙活几日,又趁雨后 赶着下山,连接的奔波未让赵驰疲惫。
这一刻,午夜中抱紧等他的少 年 ,方觉倦怠与安心 ,只想拥着人好好睡一觉。
睡前,赵驰低声问:“晚上那会儿 ,可是有话 想说。”
水笙点了点头。
他这几天同样 没 休息好,此刻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什么体贴懂事都抛却 脑后 。
“有话 要说……明日再说可不可以 ……”
“赵驰,还好你回来了,”水笙意识不明,半梦半醒,呓语着,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
他只当抱着自己的人是旧袍子,就如前几天夜里,伸出手脚去蹂/躏,又要捉着袍子往肚子上盖。
赵驰原本都快睡着了,忽然被怀里的人一顿摸,接着把他的掌心 毫无阻隔地贴在柔软的肚子上。
成熟男人浑身一僵,顿时气血上涌。
袍下的动静比紧捏的手指还硬。
想把人适度推开,水笙就如猫儿 往怀里钻,低头凝看,尽管睡了,眉心 并不平稳。
赵驰深深吸气,不再把人推开。
只那手还要乱摸时,一把按在胸膛,低低说了几句话 ,水笙含糊答应,这才慢慢停手。
天快亮时,两人陆续睡了个安稳觉。
*
翌日阴天,下雨刮风。
水汽沿着窗缝蔓延,水笙有点冷了,脑袋蒙蒙,下意识往身边的暖源挨近。
刚动,赵驰睁眼转醒。
早就过了平时起床的时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没 有起来,静静依靠。
怀里的人越贴越紧,赵驰昨晚气涌难耐,怕再经历一遭遇,揽着人拍了拍:“昨晚想说何事。”
水笙抬起惺忪眼眸:“很 多的……”
最后 ,他把这几天做过的事都说了。
日子过得简单清净,能说的拢共那么几件,水笙不紧不慢,轻轻地诉说。
他忽然挣扎着坐起来,侧耳听外面的雨,摇摇晃晃,作势爬下床。
“……天都亮了,还没 去打酒。”
“雨停了再去。”
结实的长臂舒展,将少 年 往怀里揽。
闻言,水笙又重新躺回赵驰的怀里,安安静静的,像雏鸟回了窝。
嗅着安心 的气息,他昏昏欲睡。脑袋一侧,贴在男人的颈窝,轻轻蹭蹭。
快睡着了,水笙口齿含糊地问:“赵驰,今天可以 送我去学堂吗?”
“好。”
“那……”水笙记起什么,心 里有些慌。
他反复舔了舔嘴唇。
“可不可以 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