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心骨,哭嚎道:“三叔公,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她这个贱蹄子,勾引我家相公!她把半掩门的下三滥肮脏手段,用在我相公身上!”
“我相公今年还要下场,若是耽误了我相公,我可怎么活啊!”
众人:“……”
善材小声嘀咕:“就善杰那小子成日花天酒地,即便没有萧大石他媳妇儿,恐怕也难中吧?”
这话善材只敢在萧衍这边小声嘀咕,若是说出来,说不准善杰他媳妇儿还会说他诅咒,日后考不中,估计还会赖上他。
虽然事实如此,可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人群吵闹,除了萧衍倒没人听闻。
萧衍闻言点头附议。
善杰此人心思从未放到书上,酷爱蝇营狗苟,心眼还小。以前没有他和萧宸时,他是矮个子里拔高个儿,才学最好之人。后来萧宸和他进学之后,便显得无比平庸,便开始记恨上他们兄弟俩。
上辈子他没有和小李氏搅和,确实也过了县试,花了银子同萧宸进了崇山书院,巴结富家子弟,故意引着别的学子排挤萧宸,甚至还污蔑萧宸偷盗同窗贵重物品,差点还被赶出书院。
好在有其他学子看到,帮做了证,最后用误会掩饰,可见此人心性之差。
里正来了之后,萧衍也没再看,主要是太臭了,呼吸一口都感觉在嗅着屎尿。反正事情结果总会传出来,看到精彩过程便好,何必多受罪。
回到家,田螺弟弟萧宸还在忙里忙外,萧衍将此事说出,萧宸也很诧异。
“这两人居然搅和一起了?”
随后他又退后几步,“大哥,要不你好好洗洗?这味儿也太重了。”
洗漱完,善材也刚好回到,正在和萧宸说后续。
萧大石和小李氏一口咬死这事是误会,善杰窝在房里称病,硬是没出面,他娘为了讹银子,也同样和儿媳妇咬死是小李氏和萧大石,故意给善杰下套。
两人话语不一,可偷人偷到别的男人家里,还被当场抓奸,即便是前后不一,事实如何,大伙儿心里都清楚。
最后两人谁都说不过谁,还打了架,此事不了了之。
“善杰他媳妇儿……”
善材摇摇头,未尽之意不言而喻,自然是看不起这种可怜又可悲,还一厢情愿之人。
这种眼光,这种头脑,怕不是眼睛糊了屎,脑袋塞了稻草,让人怒其不争。
萧宸摇头道:“我看她未必不知晓,只是她付出太多了,心有不甘,就跟赌徒一般难以抽身,总想着会不会还有可能。”
萧衍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这是其一,其二是她娘家。她爹娘已故,家里有三位兄长均已成家,有儿有女,屋子本就住不开。如若和离也不过是再嫁,且二嫁之人又能许给什么好人家?说不定比善杰家还要不如,全凭运道。”
“善杰确实非良人,可只要走科举,总要顾着名声,怕是不能轻易和离。”
善材反驳:“可她未有子嗣。”
“她曾怀有两胎,便证明她能生。之前滑胎也只是太过劳累,谁家的妇人快生了还要下地做重活?便是驴子也得歇息,也只有他家能够把人当驴使,甚至还不如驴。故而,并不能以此和离。”
萧衍看向萧宸:“小弟,如若你是她,你会如何处之?”
萧宸思忖了一会儿,“如若是我,我定会及时抽身,可这也仅是以我为男子有底气的角度着想,这世道对女子尤为艰难。”
“与其等着草草二嫁,确实可以暂且隐忍,待郎君功成名就为官有积蓄之时,便是去父留子之日。”
一旁的善材:“???”
善材:“!!!”
善材悚然一惊,瞠目结舌:“这这这……她如何能敢?”
萧宸冷静反问:“这如何不能?如若你是她,嫁妆被侵占,素日被磋磨欺压。公婆不仁,兄嫂不义,丈夫成日花天酒地,对你不闻不问,听信外边人的话,动辄打骂,甚至还有过河拆桥之心。你且会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