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耳洞就戴,这两只耳环自带一个穿孔器,不用等伤口愈合就能把锦鲤戴上。
她小声问道:“可以吗?”
温染的手肉眼可见地抖动,“你手起刀落,就不疼了对吧。”
“太疼可以算了,不是反话。”结果看温染怕成这样,宋冷月又于心不忍。
“你都敢我凭什么不敢?我要左耳。”温染把板凳搬到她跟前,拍腿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咱们现在就弄。弄完睡觉吧,我有点困了。”
宋冷月接过耳环,温染便闭上眼睛,左手把头发全部摁在耳后,再把左耳凑到她身前,晃了晃脑袋,“记住。手起刀落哈。”
“你怕可以抱住我的腰。”宋冷月从耳环包里拿出碘伏,抿了抿唇,盯着温染的耳垂看,又收起棉签,干脆张开口含住了温染的耳朵,小口小口吸着她的耳垂。
温染的腰瞬间就颤起来,“不是说好打耳洞的吗?”
“这也算消毒。”宋冷月吸够了才把碘伏涂在温染的耳垂上,“我现在开始穿孔了。”
“嗯。”
“要穿孔了。”宋冷月把穿孔器夹在温染的耳垂上。
“等一下”温染忽然紧紧地闭上眼,抱住她的腰,“现在可以了。”
宋冷月笑了一声,右手搂住温染的肩,然后紧张地摁住穿孔器微微用力。
简直是疯了,非要亲手在温染身上留下伤口什么的。
可她一想到这件事就兴奋地不得了。
戴上这枚锦鲤耳环,那所有人在见到温染的第一眼都会知道,温染属于她。
“咔哒”一声。
锦鲤挂在了温染左耳上。
温染“嘶”了一声,伸手想碰耳朵。
宋冷月拽住她的手,“不可以碰,不可以沾水,现在轮到你了。”
她把右耳的挂饰递给温染,闭上眼睛撩起耳边的头发。
温染温柔地捏着她的耳垂,把她轻轻搂入怀中。
怀抱像是温水一样把她包裹着,湿润的嘴唇蹭上她脖子上最软最敏感的那片皮肤,在上面嘬了一声,“你永远都是我的。”
温染明显比她更加果断,在说完那句话,都没给反应时间碘伏就擦了上去,在她反应过来温染已经消完毒时,咔哒一声耳垂上传来蚊子叮咬一般的刺痛。
再来麻痹过后就是刺痛,她也忍不住想碰,温染也拽住了她的手。
宋冷月打开手机,坐到温染怀中,调出前置摄像头。
屏幕上很快就出现她和温染两个人,她的右耳上有一只锦鲤,温染的左耳上有一只和她一样一样的锦鲤。
咔擦一声,照片记录下这一瞬间。
温染给她抱起来,放到地上,“我们去睡觉吧。”
“嗯。”宋冷月低头微笑。
*
先是一阵吱呀声,然后是啪嗒啪嗒的脚步,最后主卧的门一开一合,杨欣靠在门上,等了足足有20分钟,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打开房间的门。
下一秒,隔壁房间的门也应声而开。
杨欣愣了一下,连忙朝右边看。
陈里上身一件凌乱的T恤,右手从下摆挠着肚皮,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胸口两个小点若隐若现
杨欣和陈里对视,脸红得发亮。她不明白了,之前一开门就看见温染追着宋冷月去客厅就算了,怎么又一开门陈里也冒出来呢?
她是门神吗?
前天晚上的事还历历在目,杨欣发誓这次出来玩后她一定要去寺庙里求个香囊,她可能染上了脏东西。
“你等我一下!”陈里瞬间关上门,再出来的时候,那两个小点已经不见了,“走吧。”
“啊去哪?”
“啊我去餐厅,喝水。”
“啊我去吃饭。”杨欣两点钟饿的,因为晚上她们忙着玩,饭只吃了一点点。
她本来想起厨房吃点东西,结果温染和宋冷月一直在那待到三点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