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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随处都能买。你别在这争来争去的了,姑娘家家的说这些话,这场面多难看。”

说着,他状似大方地取下腰间系挂的一个锦囊,从里头抓出一把灵石,捏在手里掂量掂量,又放回了一点才递出去,跟施舍乞丐一样,微抬下颌,高高在上道:“这些够了吧?来,拿去。”

“呵,真是好笑。”初晴冷笑了声,回头瞥了眼那个中年男人,双手抱臂,“他信局弄丢了我的东西,我只是要他帮我找出来还给我,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姑娘家家在这争怎么你了?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神气什么?”

说着,她眯眼打量了一下对方,倏然勾唇一笑,笑容明媚,语气却嘲讽:“还一口一个‘凡人’,你以为你有得是钱买丹药,靠丹药堆上的练气圆满,你就不是‘凡人’了吗?以你的资质,这辈子能不能成功筑基还不知道呢。”

周围一堆人看热闹,闻言立即窃窃私语:

“原来他是吃丹药吃出来的修为?这姑娘是怎么看出来的?好生厉害。”

“连练气阶段都要吃丹药?我看还是别修了吧,这修出来也没用啊。”

“我、我可没吃过丹药!这女人在瞎说八道!”那中年男人听见周围人的议论,立时气得面色铁青,恼羞成怒,忍不住伸手指着初晴,指尖微微发抖,“你、你别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

“怎么?”初晴勾唇一笑,眼中嘲讽更甚,“被我说中了,自卑了?”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几个,给我按住她!”

男人怒不可遏,竟要指使家仆当众动粗。他自己修为不怎么样,但他有得是钱,能雇别人,身边跟着的几个家仆竟然都是金丹。

眼见几个大汉朝自己靠近,而周围看客不想惹麻烦,也不够实力管,有的早就对初晴耽误时间颇有微词,还有些人不明情况,尚在犹豫观望,最后竟是无人出手相帮,初晴不由沉下脸。

“住手。”

剑拔弩张之时,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传来。紧接着,众人便见几个金丹修为的家仆忽然像是被定身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中年男人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见状怒道:“都愣着做什么,上啊!这月的工钱不要了是吗?”

家仆惊恐地颤声回道:“不是啊大人!是我们动不了了!”

“什、什么?”男人睁大眼,后知后觉扭头看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名年轻的贵公子抱臂走近,面容俊朗,嘴角噙着散漫的笑,着一袭织金黑衣,身材颀长高大,足比他高了一头,身后还跟着三个同样姿容卓绝的美人,各个器宇不凡。

他们走过来,气场十足,当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自觉往边上让道。

谢妄之方才站在不远处瞧了好一会儿,只觉有趣,忍不住走上前。他居高临下看着那个男人,微笑道:“你刚刚说要干什么?”

“谢公子!你怎么也在这?你也有东西要取么?”

站在边上的初晴一见是他,顿时双目一亮,快步迎上来,随即又想到自己方才的模样恐怕也叫人知道了,不由面色微红。

“嗯。”谢妄之轻轻颔首,没有多的反应。

那中年男人一听他姓“谢”,看上去也是一副惹不起的样子,又见他们两人认识,当即换了副嘴脸,点头哈腰赔笑道:

“谢、谢公子说笑了,这都是误会,误会,小人没有要做什么,是小人眼拙,冲撞了这位姑娘,先给姑娘赔个不是,还请姑娘海涵。”

初晴姑娘撇开头冷哼了声。

“呵,欺软怕硬的东西,滚吧。”谢妄之嗤笑,懒得再理会,当即走向柜台。

“是、是,这就滚。”谢妄之话音落下,几个家仆又能动了,中年男人不敢再造次,当即领着人出了信局。

而柜台这边。

有人在信局里闹事,本该由信局的人出面制止,可那信使对初晴有意见,暗想着借他人之手把她“请”出去,便迟迟没有喊人过来。

此时见尊贵的谢家公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