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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的肌肤,惹了他厌烦。

“系的有些松了,隔那么开怎么能系好呢?”

景君言伸手覆住因为第一次系的太松垮而有些紧张到发抖的手。

“别紧张,我不吃虫的。”

“对,对不起殿下,我重新系。”

“嗯,这样,收紧,然后再系就好系些了。”景君言格外自然的握住阿奇尔的手,教着他拉好丝带,然后到时候收紧打结。

“你好紧张啊,你害怕我?”

握他手的时候,他一直在抖。

“我不凶的,你没必要那么紧张,和昨晚那样就行,你昨晚很可爱。”

雄虫深蓝色的眼眸被遮住后也丝毫没让他的颜值下降,反而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涩。

阿奇尔被这么一撩,耳尖没出息的红了个透,垂下的手紧了紧,说话都有些吞吐:“殿殿下。”

“嗯?我记得你昨天晚上不是这么叫我的。”

景君言承认他就是在故意逗他。

拜托,这么有意思的虫,逗逗怎么了?再说了,这可是他昨日自己提出来的。

他才没有故意恶趣味呢。

景君言这么想着刚好觉得就这么坐着都有些累了,干脆直接靠到身后有些局促的雌虫身上。

虫虽然说话不太算数,但胸肌却是软的,靠起来很像是在靠真皮沙发,喜欢。

景君言这边是爽了,但阿奇尔脑袋上看上去快要冒烟了。

薄红虫脖颈蔓延上脸颊,他哆嗦着手,但却不敢做一点出格的举动,甚至也不敢去推开身上这个失礼的雄虫殿下。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景君言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到了阿奇尔的怀里,有种被抱住的感觉,背后软呼呼的,还带着些虫高的离谱的体温,很舒服,躺着躺着景君言又有些犯困了。

对于自己身后的虫,他早就已经认定好的,现在也给足了信任,即便两人现在是第一次聊天,但景君言也能做到毫无心理负担的直接躺人身上。

“你身上好烫,昨天不还自荐枕席说要做我的雌君吗?怎么今天醒了就不认了?”

“哎~,我就知道,用完就丢吗?阿奇尔,你这虫真坏。”

说着抱怨的话,但却勾虫的很,像极了在撒娇。

阿奇尔之前三十多年,没有一天不是和那些糙汉子雌虫过的,那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有些手忙脚乱。

“不,不是的殿下。”

“我昨天陷入虫化了,您精神疏导后我有些不清醒。”

“所以你是不想负责吗?”景君言有些委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真是稀奇了,往常那里能见到雄虫质问雌虫说他会不会负责的,这难道不都是雄虫睡完虫却像丢垃圾一样,抛弃那些被他们用过的雌虫吗?

景君言这样的,别说是阿奇尔没见过,就是问了其他虫,他们也没见过啊。

“不,不,不是的殿下。”

“如果殿下不嫌弃,我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只要您能开心。”

这几句话说完,阿奇尔就没再敢去看怀里的雄虫了,但好在以景君言这个视角,恰好是看不见雌虫脸红的。

不然估计又少不了一阵逗弄。

真是坏心肝的很。

“那等回主星你就和我结婚怎么样?”景君言笑的温柔,故意仰起头,用手去勾他的下巴,画面暧昧极了。

阿奇尔喉结滚动,藏在身下的手不住的握紧,有些羞涩的嗯了声。

“嗤,你真纯情,我还是更喜欢你昨晚的样子。”

“殿下!”

看虫被自己逗的实在受不住了,景君言才笑着收回手,放过这个“红苹果”

兰姆表示很新奇,他那位号称超级敬业的工作狂长官今天已经不知道走神多少次了。

每次都呆呆的看着一处地方,但想了一会就又会将视线转回那些文件上,但没一会就又会朝着一处发呆,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