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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有些危险,可还是硬着头皮、呆呆地重复了一遍:“我会温柔一点,不会让你疼……”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瞬间调转。

黑发黑眼的俊美青年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大约是难以置信到了极点,漆黑的眸里竟然含着点笑意:“真宝,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

“……”

陶真一脸呆滞:“……啊?”

一根弹簧往下压,松手时会回弹;如果往下压狠了,回弹就会比一开始更加强烈。

祝闻声也一样,他是为了陶真的喜好才硬生生地忍耐到了现在,却没料到少年的脑回路与他毫不相干,于是便不再等待,任由汹涌的情绪反弹:

“真宝,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只是亲亲而已……

陶真懵懵地点头:“嗯,好。”

局势调转,不同于陶真那轻飘飘、犹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祝闻声的每一下亲吻都是实打实的,会落下嫣红的吻痕。尤其是在金发猫耳少年的脸蛋、锁骨,肩膀皮肤都很白的情况下,他犹如宣纸,点点痕迹便如梅花落雪。极为漂亮。

陶真自己却是看不到这些、也意识不到这一点的,他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夹在头发里、好不容易才和裤子固定在一块儿的猫耳和猫尾似乎要掉了,忍不住惊呼:“我的耳朵!还有尾巴……”

少年忍不住抬起腿蹬了一下,试图一个鲤鱼打挺,去地上寻找自己用来固定的夹子。

可是下一刻,一只大掌就隔着薄薄的一层袜子捏住了他的足心,轻轻地捏了一下那粉嫩嫩的肉垫。

“找不到就不找了,”祝闻声说,“没关系。”

“可是……”

陶真仍然没有死心,伸出细白的胳膊往旁边够。

祝闻声不知该如何向他证明自己喜欢的并不是猫耳和猫尾,而是戴着这些东西的少年,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恰好视线落到掌心,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轻轻地咬了一口。

“……”

陶真果然不再纠结那该死的猫耳了,整个人像被施了定神咒一样呆在原地,片刻后才听见祝闻声压抑低哑的声音:“真宝,可以继续吗?”

这可是祝闻声啊……

陶真还在恍惚:“可以。”

不知不觉中,一旁的床头柜被打开,几样物品被拿了出来。

“撕拉”一声,是塑料袋被撕开的声音。

陶真猛地回神,后背发麻,像手足无措的小动物一样,往旁边退了几步,拉开了和祝闻声之间的距离。

他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膝盖处有点潮湿的南瓜裤,以及自己被摩擦到发红发肿的腿根。

“阿声……”

“嗯?”

陶真迷迷糊糊地,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不是说,不是说我来履行义务吗?”

祝闻声“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低头吻他:“这就是义务。”

“……”

也许是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太着急了,窗户和窗帘没有完全拉好,此刻,一股寒风吹来将那窗帘卷起,露出窗外绚丽的夜景。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曼城的万家灯火朦胧闪烁,如钢铁森林般坚硬陌生。

彼此相贴的两人却无比滚烫,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触及彼此的灵魂。

……

……

翌日上午。

阳光从窗帘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依稀洒满了房间中的角落,曼城的街道格外热闹,甚至可以听到从楼下传来的喧哗声,可卧室内却格外寂静,宽大的床上躺着两个人。

放在一旁的手机闹钟响了,被一只落满青青紫紫吻痕的手臂摁灭。一颗金发蓬松的脑袋冒了出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时间:十点三十一分。

睡了大概……七个小时。

陶真又累又困,浑身疼得要命,这会更是连眼皮子都在打架,下意识地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