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张卡扔出来,只见刚才还在向言许深情表达父爱的男人一下子松了手,激动地不停说着谢谢去接那张卡。

言许立刻反应过来贺逐深纵容他逃跑的用意,不仅仅是羞辱,更是一种警告。他无依无靠,无处可去。连世界上跟他最亲近的人也保护不了他,反而会把他卖了。

言许一拳往贺逐深脸上抡过去,贺逐深轻松截住他的手腕,把言许往门外带。

他眼眸漆黑,意味深长道:“既然现在的家不想呆,那就该回原来的那个家了。”

分明是大白天,但附近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显然被临时清场了。

在被塞进车里的前一刻,言许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束缚,拔腿就跑。

贺逐深一反常态地没有派人去追。

而是接过秘书递来的东西,瞄准。

奔跑的漂亮少年小腿一顿,发出惨痛的低叫声,猛然重重跌倒在地上。

一名医务人员立刻上前去给他包扎。

言许所有的力气瞬间流失,麻醉针好像射穿了他的小腿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能昏死过去,但痛感却又十分清晰。贺逐深平静地踱步走了过来把他抱在了怀里,露出了瘦削却布满吻痕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