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许:“……?”

言许轻轻甩了甩头,饥渴的欲望烧得他呼吸急促,大张着被口塞撑开的合不拢的嘴也让他分外难受,加上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这一甩头他直接摔倒趴了下去。

神志可算清明了一些,睁开眼,繁复精美的花纹映入眼帘,他意识到自己正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艰难抬头一看,沿着入目的皮鞋与裤线网上,只见贺逐深则气定神闲地端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眼神若明若暗。

言许骤然深吸了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爬起来拖着身体往后挪。

太狼狈了……

他居然什么也没穿,像宠物一样地趴在贺逐深脚边……

然而言许没退两步就被踩着链子钉在了原地。

贺逐深身体微微前倾,逼近歪斜在地毯上说不出话的言许,一把扯回了言许的手臂。

嘴角含笑,语气不悦:“言言又想去哪儿?不是想被操吗?”

“操”这个字迅速点燃了言许的欲火。

瞳孔再度变得涣散,言许理想中的推搡变成了情色纠缠,他挪动膝盖,更近距离地朝贺逐深爬过去,直到爬到贺逐深的两腿中间,他表情茫然地伸出双手去抚摸被贺逐深藏起来的性器。

言许颤栗的手被捉住,对方声音冷冷的。

“碰这个干什么呢?言言既不想做妻子,也不想做性奴,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就没有必要了。”

言许听不大明白,一味睁着眼睛饥渴地看着那个潜伏在裤缝中硬挺灼热的粗大器物,他呜咽着摇了摇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嘴里塞着口塞,粗长的阴茎好像和贺逐深的的尺寸一样,嘴角源源不断流出的口水令他看起来像极了望梅止渴的饥渴性奴。

许是他太难过了,贺逐深又一次不咸不淡地开口。

“发情了很难受吗?”

被欲望调教得不得不听话的少年立刻呜咽着点头,可怜汪汪地看向贺逐深。

“言言想要缓解情欲吗?”

少年捣蒜似的疯狂点头。

“可惜言言说了不想给我操,我当然要尊重言言的意见,绝不轻易操你。”

言许的眼泪瞬间汹涌了,他急切地揪起贺逐深的衣摆,不可置信地疯狂摇头。

“哎,用前面不是也可以么。”

贺逐深温柔的语气中夹杂着冷沉,“这样吧,言言自慰给我看,射出来三次以后还是没能缓解性欲的话,我再来帮助言言,好么。”

说话的同时,贺逐深用指腹轻轻摸了摸言许的向上翘起的粉嫩性器,言许摇头的动作被打断,立刻痉挛着闷哼了一声,双目圆睁,清澈的涎液银丝一样从言许的口塞缝隙中淫荡地流出来,而受到刺激的性器也在刹那间分泌出了大量淫液。

“呜呜……呜呜!”

“你看这不就立刻湿了么,除了被操外还有没有别的缓解性瘾的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这场自上而下的不公平的谈判,终于以上位者的绝对优势胜利了。

“哗啦哗啦”

锁链声不知疲倦地发出悦耳的碰撞声,言许跪坐在离贺逐深一米远的位置,含着顶到喉咙的阴茎口塞,沉默地朝沙发上贺逐深的方向大大分开双腿,用被镣铐束缚的双手撸动自己通红的分身。

“言言,抬起头,看着我,快一点。”

没有感情的嗓音传来。

言许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他讷讷地眨了眨眼睛,不敢忤逆贺逐深的话,缓慢抬起了头,和贺逐深对视。

少年眼底全是可怜的脆弱神色,嘴巴堵着口球,流的水沿着锁骨和乳头流淌到了小腹,他被锁链束缚在原地,手指颤颤上下撸动性器时不可避免地撞到晃荡的锁链,令他看起来色情又屈辱,像一只被圈禁的小兽,磨光了野性,真是可怜极了。

“这么慢,要到什么时候啊,要我帮你吗言言。”

贺逐深到言许面前蹲下,伸手沾湿了言许性器上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