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把言许揽进怀中,似笑非笑:“不是说不跑了吗?”

理性与控制是贺逐深自幼年便开始贯彻的宗旨。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衡量决策与后果,判断每一步有没有按照家族的期许走上正轨。他从未失控。

直到五年前,决定强行占有少年的那一刻起,和少年有关的每一个瞬间他都在失控。少年就是他的失控本身。

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控制不了自己,就把少年控制起来。

但少年也失控了。

少年是被他折断翅膀困在笼中的鸟,其实刚刚只要他抓着锁链轻轻一扯,就能让这只失去羽翼的飞鸟跌倒在原地,重新落到自己脚边。但他舍不得。自己也和这可怜的飞鸟一起泥足深陷了。

“言言为什么总是骗我。”

疯了,贺逐深疯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从言许心底升起,贺逐深的眼神太可怕了。

极端的恐惧情绪下,言许挣扎起来,可体内的欲望再度攀升。又或者刚刚贺逐深在他体内射精时,他还没有得到缓解,时间没够,他很清楚他要被操多久才能缓解那可怕的性欲。

可他不想再被操了……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彻底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言许忍着情欲,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道:“放……放开我!”

贺逐深轻而易举镇压了言许的挣扎,扯过少年的锁链,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穴中。

“呵。”贺逐深冷笑了一声,“由得了你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