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已经被激发,如果真得在这时候停止,他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是这么一个刹那间,言许后穴正好被猛烈操到敏感点,瞬间在加倍的高潮中激射了出来。
有什么东西在好不容易重组后,再次破碎了。
言许浑身痉挛地闭上眼,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再发出呻吟。
整整一年贺逐深整整一年没有释放过。
他大力挺腰,不再忍耐,望着少年的背影,让所有的心疼、恨意和不甘都在这场性爱中得到了宣泄。
第一次射精很快来临。
滚烫的精液浓浊一汩接一汩射在穴中,仍然硬着的性器拔出时拉出不少白黏的银丝,大量的浓液仿佛失禁似的从红肿的肉穴中流淌而出,拉成一条刺目的白线沿着臀缝往下淌,很快便积成一滩浓浊堆积在皮质软椅上。
贺逐深的视线却在少年的脚踝和手腕上。
那里已经在挣扎中被勒得发红,他解开皮带,把人抱起来,却也顺势把性器重新插入言许的还在湿答答滴水的后穴。
“唔!”被操到神智不清的言许惊醒过来,不死心地想逃开,可后背被牢牢禁锢在贺逐深的怀里,而且下面吃着巨物,他挣扎了两下就只剩下瘫软在贺逐深怀里狼狈喘息的份。
“怎么明明已经爽到射出来,却还哭了啊。”贺逐深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下来,抬起言许的下颌用了力道强迫他睁开眼。
言许眼角发红,眼尾还带着湿润的水痕。
“是知道我喜欢看你哭,决定要取悦我吗?”
言许虚弱地眨了眨眼睛,瞪着这张刀削般立体俊朗非凡的面孔,又想起了那个当年渴望看到的背影。他无力地恨声道:“我真后悔……没有杀了你!”
“我知道。”
贺逐深没有动怒。反而解开了言许被束缚的双手,捉住他的双手往他们身下的连接处带。言许的臀瓣被破开,屁股像安全套一样紧紧吃着狰狞的性器,言许本就没有太多力气,最终被贺逐深带着摸到了性器与肉洞仅仅交连的夹缝。
“你来杀,绞死我,用这里。”
贺逐深温和说完,抬起言许湿的一塌糊涂的屁股,再次把人重重往下一按。
“呃啊啊!停下!…别操了!贺逐深!够了……呃…停!啊啊……呜呜呜停……”
性器重新骤然插入穴内,言许顿时发出凄惨又含着春情的呜咽声,分明叫着贺逐深的全名,却隐隐有了求饶妥协的意味。
“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多亏了你的老板在知道我是同性恋后有意无意地把你的照片暴露给埃迪看。”
埃迪是贺逐深的秘书。
等等,贺逐深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同性恋吗?
言许的思路被身下抽插的性器带回来,情热席卷,熟悉的高潮临界点来临,他情不自禁地真得绞紧了菊穴,嘴角在不停的呻吟中流出了涎水。
贺逐深沉了沉腰,欣赏着言许被情欲支配的样子,手在少年屁股上一掐,眼中漾起复杂的冷意。
“你知不知道你这张漂亮的脸,即便再有才华,也很容易被人当成潜在的性资源?有没有想过,兜兜转转,你居然是因为这种荒唐可笑的原因重新回到我手里。”
“呵…你……呵呃呃…嗯!……呵呵……嗯嗯!杀了……我吧。”
“去和亡夫殉情吗?”
贺逐深骤然生猛地顶凿进去,仿佛要把言许的穴肉顶烂。
他嫉妒得要命。尤其是看到少年因为俞周下的情药而痴狂高潮时,尽管他知道言许和俞周之间是假的,但每次想起那句从监控中听到的“亡夫”和“心里已经有人了”就让他忍不住想狠狠惩罚少年。
“啊啊!不……轻!……呃呵嗯!…”
“那我现在操你,是在背着你的丈夫勾引你出轨偷情吗?”
贺逐深目光炽热而诡谲,盯着言许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凑上前吻了吻言许的唇,“不知道你的那位心爱的亡夫在天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