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周问:“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带着你一起死吗?”
“我死了,没有人替你报复贺逐深,你们的博弈里贺逐深就赢定了。或许你不希望贺逐深带走我的尸体。”
俞周猛然大笑起来,咳了好几口血。
“赌赢了啊。”
他拿出钥匙,解开手铐。言许想抽出手腕,却被握得死紧。
“小言,我是输了,输给了你,但你也注定做不了赢家。我给你注射的药,一年份的解药在这里,我给你的身份可以继续用,没有人知道。接下来这一年里你可以靠药维持理智,但一年后你没有找到代替的新药的话就会变成欲望的奴隶。”
俞周递上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几十颗白色药丸。
“或者说,你千万别被贺逐深抓到,你也千万别妄图爱上什么人,这种药无解。至于你解救的那些人,他们没有药,不是会自杀就是会重新走回肮脏的路。”
俞周疯狂地咳嗽起来,他不知哪里来的巨大力气把言许压倒在地上,言许根本挣扎不开。
“你要干什么!”
言许好像听见俞周解开皮带的声音,他疯了吗!都快死了还想这种恶心的事。
言许僵住了,一个硬物直直抵在自己的臀缝中。
言许挣扎着一脚踢了过去,大概是俞周体力不支,真被他一脚踢开了,可俞周还是抓住了他的脚踝重新将他拖回了身下。
他没有再做别的动作,只深深凝视着眼前人惊惶的脸,仿佛要刻在脑海里。
就是这样的,用恐惧来欺骗他,可惧怕又仿佛是真的,真得害怕,真的不喜欢男人,真的不喜欢他。
“你也摆脱不了我了,言言。我给你下的药将是你一生的烙印,你的短暂的自由和未来的情欲煎熬也都是我赋予你的。”
“千万不要被贺逐深抓到啊,小言,言言,活着,藏好。杀了我你的手就沾了血,多年后等你死的时候,被你亲手杀掉的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
少年冷冷回视,一字不答,只是眼中有越来越多的恨意。
俞周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最后问了句:“可以吻你吗?”
最终他刚抬起头,便擦着言许的脸颊竭力地砸了下去,停止了呼吸。
【作家想说的话:】俞周下线了就让他揩点油吃吃吧。让我们欢送一下为言言附加了性瘾buff并让言言在贺狗面前被动作死为将来炖肉拱火的俞周同学。
下章贺狗就把言言抓回来~but白天满课,不知道晚上以我的手速能写多少,现在凌晨四点的某人跟大家说晚安啦
第20章 药瘾发作(被攻抓回/女生表白/针孔摄像头监控受)
言许从梦中惊醒,冷汗打湿了嵴背。
他僵直地坐起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脚腕。光滑的皮肤除了有些冰凉外,并没有想象中的镣铐束缚,他整个人软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一年来,为了减少衣物带来的摩擦引起身体不适,他被迫养成了只穿内裤裸睡的习惯。
骤然起身的动作之下,被单从胸口滑落,露出白皙结实的薄肌和修长有力的双腿,在床头灯的阴影下勾勒出曲折优美蕴含少年感特质的线条。
他低着头,胸口起伏,微微汗湿的头发像雪松的松针一样垂在额前。
可因为他低头的缘故,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墙角的针孔摄像头将他框进了视野。
墨尔本1月的夜晚很闷热,他前两天刚被师傅修好的空调正以最大功率运转。
风一吹,冷意蔓延,言许清醒地意识到刚刚做了噩梦。
他梦见贺逐深找到了他。梦里贺逐深扯着他的头发,慢条斯理笑着说:“言言的蛋糕很甜,却骗得我好苦。只是为什么不骗久一点,这么迫不及待就想逃跑,不肯嫁给我,居然还有了‘亡夫’。”
“亡夫”这个词是他昨天对着一个向他表白的女生说出的。
一年前,言许带着俞周给他的身份离开了法国来到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