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发育的鸽乳。

贺逐深拔出性器。

深深俯视着身下几乎快被他玩坏的言许。

言许已经昏睡过去,他的身上全是吻痕,嘴角也红肿不堪。腿仍分开大敞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便沿着肉洞从腿根流下,勾引着他要他再来一回。

贺逐深不知道就这样看了多久,最终目光落在言许的手腕上,想,果然该换一个了。

接着他轻轻摘掉言许的旧手环,换上一个新的。

……

第二天言许的课在晚上。

大约下午的时候,别墅那边的管家居然来敲门,提醒言许在二十分钟后回学校。

这是第一次言许不想回学校。

他醒时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自己的身体被清洁了除了被贺逐深塞了东西的后穴。

那是一个黑色的软质硅胶塞子,牢牢堵住了他的私密部位,和里面的精液。

言许想要把那东西拔出来,可是当他羞耻地调整各种姿势试了试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言许毛骨悚然,贺逐深笃定了他见了不该见的人,这是惩罚。

他没有犯错的时候,贺逐深只是做个一两次就结束了,也不会玩太多花样,言许勉强可以习惯。但贺逐深生气的话,性爱就会变成像昨晚一样的带有凌辱性质的性虐,不看他一遍遍崩溃求饶,贺逐深绝不会原谅他。

可是,贺逐深怎么看出来的呢。他究竟暴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