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过穆索格鲁吗?”
洛桑点点头:“是啊,其实这些年我也想过出去看看,但一直没机会也没勇气。”
“没关系。”寒寒听罢顿时来了兴致,自告奋勇道,“以后有机会我带您去,就当是还您的恩情了!”
“我们这些年走南闯北也去了不少地方,见过不少漂亮风景,哪里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我都知道!”
“好、好。”年轻的面孔总是充满朝气,洛桑逐渐被她的热情感染,喜笑颜开,“那就提前谢谢你了。”
“我跟您说哦……”犹如打开话匣子般,寒寒开始为洛桑介绍起她去过的地方,大家饶有兴致的听着,时不时搭上几句腔,空气中弥漫着欢快且热闹的气息。
虽说这里没有网络、没有信号,但只要有人在,总归不会显得太孤单。
“阿雪,从这个副本中出去后,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欢声笑语中,黎一清悄悄的望向了身旁的祈秋雪,头顶是暖黄色的光,光线映照在她眼底,将她的瞳孔烘的晶亮。
“没想过。”祈秋雪摇摇头,轻声道。
想来,这些年她忙于工作,好像还真没特意去哪玩过。
“那等出去后我们一起去玩几天好不好?”黎一清笑盈盈的和她商量,将寒寒刚才列举到的那些地名也说给她听,“我们也去x州、x市、x城……”
“到时候也叫上山月一起,人多热闹。”
“你们在说什么?”不等祈秋雪回答,一旁的柳歌也悄悄探过头来,“商量着以后去哪玩吗?”
“为什么不带上我?”她有些不悦的开口抱怨,“我也想去。”
“怎么回事?”黎一清捂住耳朵,假装没听到,“谁在说话?”
“我!”柳歌一把扯下她的手,“你别给我装聋!”
“阿雪,好像有人在说话,你听见了吗?谁啊?谁啊?”黎一清不为所动,继续装。
“你这个臭黎一清!”于是柳歌顿时开骂,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拌嘴,吵吵闹闹个不停。
祈秋雪不语,只是微微扬唇,坐在原地听她们吵架,直到某一瞬,她的余光中突然闪过一个黑影。
“……?”
祈秋雪敏锐的回头,朝窗户所在的方向看去,那里空无一物,只有漫天的大雪。
但她直觉自己没有看错,刚刚那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在,保险起见,她当即起身,行至门外查看。
“阿雪,你要去做什么?”黎一清和柳歌见状很快跟上,夜间光线昏暗,民宿前的灯光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借着灯光,祈秋雪看到窗外有串向远方延伸的脚印。
刚才果然有人在!
祈秋雪顿时从背包中取出骨刀,在黎一清和柳歌的陪伴下沿着那串脚印向前寻去,只是才走了一半,便突然有个人影闪现在她面前。
“谁?!”祈秋雪动作飞快的将刀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啊、啊啊……”在灯光的照射下,她看清了来者的脸,那是个约莫六十多岁的男人,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脸颊脏兮兮,鼻子上带着血,像是不慎磕到硬物而受了伤。
他不会说话,只会张大嘴啊啊乱叫,他的智力似乎也有些问题,面对祈秋雪手中的武器,不仅没有躲闪,反倒如吓到一般嘴一撇大声哭了起来。
祈秋雪顺势低下头看向地上的脚印,同样的纹路和大小,刚才趴在窗前偷看的似乎就是这个人。
“怎么了,怎么回事?”男人的哭声引起了屋内众人的注意,大家停止交谈,相继走了出来。
洛桑拿着手电筒照向几人所在的方向,一眼便确认了男人的身份:“达布,怎么是你?”
“你怎么到这来了?”外面风大雪大,达布还受了伤,洛桑不忍他在外面受冻,赶快将对方叫进屋子,并简单解释给其他人听,“他是我们村里的一个村民,天生智力低下,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以往他妈妈爸爸还活着的时候将他照顾的很好,后来他亲人都离世了,只剩他一个